针眼啊!”
绑匪凶残,这一脚下来痛得他直呼哎哟,赶紧扭动着身体提了裤子。
“我说,你是主审么?”黑袋中的他拼命点头。
然后听得外面道,“小爷我就是想知道这次花魁该是花落谁家呢,不过那花孔雀似的若是夺了头筹你啊就等着以死谢罪吧。”
黑袋中人一惊,花孔雀?可不正是早已内定的梁家大小姐么,那三千两金还在他屋里放着呢,这不是明摆着威胁么!他急的满头大汗,自是不敢再把这梁家小姐报出去的,怯怯的回了声,“这次、这次有才能女子确实很多,各有、各有呼声,还是还是比较难下定论——”
“呼声?”外面的人似乎是冲另一个人问,“是靠呼声么?”
“那不是很明显了,你耳聋了没听见大堂上那群人喊得什么了?”
“喂,你耳聋了吗?”他脚一踹,小胡子哎哟着打滚,“听、听见了,此次头魁,阿不,是阿不!”
一边是钱,一边是命,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本以为答对了就免遭脚踢,可谁知鼓鼓的肚子被人脚一踩,他差点岔了气。
“可小爷觉得她尚有不足,比如她身家清白,背无靠山,怎当得了头魁之称?”说着,肚子上的脚用力的蹍了蹍。
“她才貌双全技压群芳众人心之所向这花魁之位她当不得谁当得,当得当得!”一番话小胡子说的又急又快,义正言辞慷慨激昂,好似谁若有异议他便会以命相拼般。
终于,肚子上缓缓撤了力,小胡子依旧紧绷着身子不敢放松。
“恩,世人若都如你般深明大义我也倍感心安,好了,莫教人等久了。”
他连连点头,直至外面再无声响,这才小心取了套着自己的黑袋,手小心覆上脸,幸亏没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