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盘子,心里感慨若不是前些日子一直以她的独门叫花鸡开道,这家伙想必也不会见吃的就开嘴了,倒是可怜了那几只鸡。
“毒?”
“可不是。”她答得干脆。
他的视线顺着她的目光投在空盘上,继而打量她,语气却又莫名的轻快起来,“你倒是下了不少功夫,不过——”他话锋一转,一双眸子乌溜溜的就盯上她,三分试探七分威严,“谋害皇亲的事你真敢做?”
“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反正你只要记住我只是个帮凶,而主谋你找这当家的就是咯,你也知道,我们被掳来的,哪有几分自由可言,是不是?”她拍拍他的肩黯然摇首,言语神态间无不是无奈怆然。
还嫌不够似的,她继续碎碎念,“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你看我平日待你也算不薄吧,哪次你得罪我我不是以德报怨?送饭送酒任劳任怨,只是我那贼汉子着实容不下你,叫我寻了毒药镇住你,还不是怕你剿了我们的窝?这年头混口饭不容易,你好歹体谅一下我。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定时给你解药的。ok?”
末了,也不管男子是何反应取了他的手将拇指盖上去,“呐,这样我们就算作了承诺,盖个章谁不能反悔,不然会受到史上最恶毒的诅咒。”
……
笑三生看着那远走的身影,回想着她刚刚凝肃着一张脸告诉自己那个上厕所带不够草纸的诅咒时她满意的见自己闭嘴了才离去。
他失神喃喃,“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