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扶着泛酸的肩膀朝后堂走去,经过桌旁时身形微微一顿,搭在脖颈后的食拇二指轻轻一弹,一股无形的气波便冲那全然不觉的松鼠而去。
“咣当!”紧接着一声“吱吱”的惊叫,那靠着大碗啜着汤的吱吱一个跟头栽进了汤水中,瞬间成了落汤鼠。
“吱吱!”就在吱吱惊叫着鼠目四下乱瞟时,风一横捶着酸疼的脖子,那细长的眸子微眯着,轻哼着小调补眠去了。
事实证明,风一横午后补眠的行为是非常明智的,因为晚饭后某人不死心的找上了他——
“你会点穴不?”她谨慎的低声询问,眼中有着精光。
“?”他诧异她又排起了什么阵。
“你能把它给点了不?”从某人眨的都快抽筋的示意下,风一横视向那抱着肉骨头流着哈喇子的睡梦中的吱吱,狐疑的看着某人。
回应他的是某人眯着眼咧着嘴亮出大白牙齿哈巴狗似的点头。
是夜,月朗星稀,万籁俱静。
某个房间,拖着被点了穴犹如嗝屁的吱吱,阿不的房门紧闭,彻夜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