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娜蒂就以一个四脚朝上的姿态在包包里害羞的看着她男人笑呵呵的那张脸。
周大老爷这会已经坐过站了,他压根就没打算下车。机会难得,前方还有十几站地。他打算就这么坐到终点,好好跟包包里的这个手感很好的‘毯子’玩一玩。
娜蒂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么戏‘弄’了,两人最初相处的时候,她对用嘴巴、用后面以及其他的一些玩法非常抗拒,现在也是全都习惯了。她还以为这只是一种同样会让自己很快习惯的玩法,于是红着脸努力迎合着伸过来逗‘弄’自己的一双大手。
手伸到她的嘴边,她就老实的张开嘴去‘吮’吸。伸到‘胸’口,她便夹起‘胸’脯为手指‘乳’-‘交’。至于下面,一直有一只不老实的挖来挖去,搞得她痒痒的不行。
一条公‘交’线路走一趟不可能一直只有一个乘客,随着行程靠后,其他的乘客出现了。没办法,周书只好从那个堂而皇之的状态中收敛一些,将拉锁拉上,只开一个小口让一直手进去。
这样做的他在外人看来像是在暖手,实际上也是暖手,那里很暖和。被关在黑漆漆包包里的娜蒂已经不需要手机照明了,她闭着眼睛喘息粗重,无力反抗敌人一下又一下的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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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又住回到了于飞鸟从人的公寓,到了公‘交’车的终点站,他下了车进入回魂状态,找了个地方将娜蒂放出来来。
当时的娜蒂带着满脸‘色’情的气息,已经被调戏得十分想要了,于是两人直接在鬼魂状态下飞行着赶路,一路上也没少折腾。等他们在‘床’上将多余的‘精’力释放完毕,搂在一起回想刚才在公‘交’车上的荒唐状况,娜蒂才把注意力从那些‘色’‘色’的事情转移到这个奇怪的世界之上。
她回想起了那些奇怪的移动着的金属方块,想起了亮堂堂的夜晚,五颜六‘色’的光源,笔直的路和奇装异服的人们。
相比起好奇心旺盛,看到点什么都想‘弄’明白的病公主,娜蒂对这个世界的接受速度还要更快上一些。
对于周书解释给她的东西,她总是‘哦,这样啊,嗯’的回答着。也不管听得懂听不懂,反正嘴上一直应和着。
周书本身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在她的脑袋里,这个怪人的家乡应该也很怪。娜蒂来之前就非常确定,自己肯定搞不懂那个怪地方的状况,所以不需要费神去了解。来到这边之后她也是这么做的,反正这个世界有天有地有月亮,这些东西都是一样的,所以总体上来说还不算太古怪。
见到娜蒂这个什么都不想了解的德行,讲解了半天的周书一阵郁闷,寻思自己半天都白说了。让他郁闷的人通常都不会有好下场,于是两人的第二回回合中娜蒂吃了个大亏,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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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有容自从周书离开后,一直没能得到他的消息,打电话也不通,整个人非常担心。
这种担心随着分离的时间越来越久,自然而然的加深着。毕竟是夺走她第一次的人,没办法不去惦记。这一周来她一直做恶梦,总会梦到周书在小煤窑里打工,被工友‘弄’死,尸体还被拿去讹诈煤矿老板。
一个人噩梦做多了就会畏惧睡眠,陈有容也不例外。这几天来她每天晚上都会在周书家楼底下晃悠几个小时,反正两家住的近。她会盯着那黑漆漆的窗子几个小时,直到困意袭来才溜达回家睡觉。然而今天她看到的是一个亮堂堂的窗子……
“周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