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心有灵犀。
两人再看向一旁的应该没有这方面经验的蒂德莱姆,她这会正皱着眉头,正为自由鹰担心,一点也不觉得这个叫声有不体统的地方。既然是病人,呻吟两声也是很正常的。
自由鹰是一个睡觉都要穿毛衣的怪胎,周书坐在她床边揪着她毛衣上滚出来的毛球想着主意。
现在可以确定这家伙需要帮助,吃了安眠药都做恶梦,这是一件很夸张的事情。至于治疗方式,白月国那边是喝酒,西之国这里是喝安眠茶。很显然,这种传统医学是有局限性的。治疗成果如何不清楚,但副作用是相当的巨大。
对周书来说,确认自由鹰需要帮助就可以了。以后只需要每天没她两片安眠药帮助她睡觉,其他时间让这家伙继续在宫殿内没心没肺的跟娜蒂一起吃吃喝喝就好。
只要不给她额外的压力。让她放松修养,应该可以帮助她恢复的。如果实在不行,大不了找个心理医生过来跟她聊一下。太阳蛋那个家伙就是搞这个的,而且颇有造诣的样子,周书还知道那家伙会催眠,或许可以请他帮个忙。
自由鹰一觉睡起来之后整个人神清气爽,她需要感谢周书,是周书在她发出不雅呻吟的时候又喂了一片安眠药给她。彻底让她睡死过去了。
周书觉得不应该一直让自己的朋友口中发出那样的声音,他在一旁听得都快把持不住了。
自由鹰起床的时候正好是中午饭的时间,蒂德莱姆去工作了,周书和娜蒂刚刚在房间里吃过午饭,正腻味在一起。
受到自由鹰的影响,周书这会正把娜蒂抱在怀里,双手不老实的由下自上的托着她的半球。
自由鹰起床的时候正好看到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这幅光景,也是咳嗽了一声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娜蒂早就跟自由鹰说过她和周书的事情了,对此倒是不太在意,周大老爷在一旁尴尬得不行。毕竟对于他来说。此时在做的事情非常大逆不道,相对之下娜蒂并没有多少顾虑。
“呃,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自由鹰磨蹭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周书指了指一旁的手推餐车。“我们刚吃完午饭。”
“哦,我猜也是,我的肚子也饿了。谢谢你们在我这边守了一个上午。”
周书从安眠药的瓶子里掏出两小片药,放在一个小托盘上塞给自由鹰。
“晚上你要是睡不着,吃下这个。”
“好的我会的,能麻烦你们帮我要个午餐吗?清淡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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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鹰暂时需要休息,不会去再去前线战场了。西之国这边对待战争的态度比自由鹰还坚决,他们在自由鹰睡觉的时候商量出了结论,近年内都不会对东之国发起主动进攻。
周书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脸正埋在娜蒂的胸部。蒂德莱姆在走廊外面气愤的抱怨着向房间走来。
以武人的耳力,不可能被捉-奸在床。两人飞快的换好衣服做回跳棋旁边继续残局,蒂德莱姆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周书飞快的将一颗棋子跳到娜蒂大本营的最深处。
“周书。你能想象吗?只是一次败仗就让军方那些胆小如鼠的家伙决定,几年内都不再出击只做被动防守。他们管这叫做休养生息,难道在这段时间内东之国就不会休养吗?错过这个机会,难道他们都不想为先王复仇吗?!”
周书很高兴能有正经事儿让自己来讨论,他现在都快尴尬死了,如果是病公主过来,一准能听到他心脏那个奇异的跳动速度。
蒂德莱姆将议事会上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军方认为东之国存留的守护神数量太多了,是自家的三十几倍。在这种情况下己方主动出击非常不利,即使能够对人类军队造成巨大杀伤,一路攻城略地。只要守护神集结一处,很快就能将攻打下来的城池再抢回去。
“人类的机动性确实不能跟守护神想必。”周书叹了口气。
休养几年的时间,这绝对不是他想要的,他还准备在近期内搞定这块大陆去这个世界的东方看一看呢。除此之外他还有些担心,蒂德莱姆这个家伙似乎是个赌徒性格。输了一次之后并不会从中得到教训,只是急于开展第二次的行动,及期望与运气。
他虽说早就想到蒂德莱姆有可能被接二连三的胜利变成战争狂,毕竟她是一只独裁者,却没想到这种情况来得如此之快。
“周书,你觉得到底哪边是对的?我们是应该继续进攻,还是像那些胆小的军人一样等待着敌人大军杀过来?”
周书现在总算是理解了乌拉谜当年面对自己是有多么的头痛,他盯着一脸气愤的蒂德莱姆,笑呵呵的说道:“我站在陛下这边,您说得对。我们不能因为一次失败就退缩。”
“你不需要对我用尊称的,叫我蒂德就可以了。”
周书在心里叹了口气,表示没问题。
对付一个潜在的赌徒。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赔个精光。周书这几天已经想好该怎么做了,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要行动。
蒂德莱姆对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