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手带着股怒火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妥协还是因为某女的利用亦或是刚刚看到的场景,总之是毫不客气的揽过某女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紧紧的禁锢在胸前,霸道的宣告着自己的主权,。另一只大手略带粗鲁的在某女背上那被别人碰到过的地方胡乱的抚着,好像要擦去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半响,终于觉得满意了,而某女那身子也僵硬的像快石头一样了,某位爷才霸道的说道:“以后不要跑那么快,不然碰上阿猫阿狗的,被咬了怎么办?”
此话一出,那些自动心虚的对号入座的人震动了,羞愤了,却在某爷那凌厉的强大气场下胆怯了,后退了,悲催了。
阿猫阿狗?向暖阳嘴角抽了一下,这个比喻形容纳兰冰还真是贴切,只是大少爷你腰上的那只手能不那么用力吗?还有另一只手能不能别再到处摸了,我请你下来是帮忙的,可不是让你给人家表演十八摸的啊?
小手不着痕迹的在某位爷那胳膊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适可而止,知道吗?嘴上却乖巧的柔声应道:“知道了,玉树,我们走吧。”说完了,自己现在心里恶心了一把,快些离开吧,不然自己非把自己给恶心吐了。这乖巧娇羞卖萌的路线果然不适合自己啊。
柏玉树听着某女那乖巧又温柔的话,心里那个舒坦啊,虽然知道她是装的,可是这小女人什么时候在自己面前有过这种表现啊,享受了一把却继续得寸进尺,有机会不用,过期作废啊,再说利用了自己哪能那么便宜就放过你!抚着后背的大手是停下了,却更过分的爬上了某女那如上好的瓷器一般光滑细腻的小脸,手感真好啊,比想象中的还要好,如果那双眸子里不再喷出那要吃人的怒火的话,感觉就更好了。
不过可以无视啊,你有火,爷就没有吗?爷还憋着一肚子呢,这会儿先跟你收点利息,一会儿再狠狠的收拾你,敢在爷的面前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当爷是死的吗?“阳阳既然知道做错了,就该受罚,亲爷一下,爷就带你走!”
嘴上说的狂野不羁,心里却开始有些紧张的期待,这坏脾气的小女人可从来没主动对自己亲近一回呢,上次亲了她,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俏模样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每次想起既悸动又心疼,还有一丝不甘,她就那么不愿意啊。
这话一出,不止向暖阳震惊了,另外的几人都震惊了,这是柏玉树?那个不近女色,避女人如蛇蝎的柏玉树?怎么此刻看起来那么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无赖呢?不过所有的目光或紧张或痛楚或不敢置信的都盯在了某女的身上,等待着某女的反应。
某女的反应就是小脸一下子黑了,怕别人看到自己那抓狂的表情故作娇羞的把脸埋进了某位爷那坚硬的胸膛上,小手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掐住那结实的肌肉,这次可一点都没藏力气,打着漩的转了一圈,奈何那位爷纹丝不动,就像掐的不是他的肉一样,某女心里堵着的那口气顿时就泄了。这就是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总不能把这块肉真给他掐下来吧?就是他舍得,自己还没那个胆呢。到时候这位爷搞不好以故意伤人罪再勒索敲诈自己又答应他什么非人的协议呢。
亲就亲吧,也不是没亲过,某女恨恨的从胸膛上抬起头来,缓缓的踮起脚尖,微微撅着小嘴在那张精雕细刻的俊颜上寻找可以亲的地方,却发现那小麦色的肌肤渐渐的透出一抹红晕来,如晚霞一般竟是绚丽夺目,一时怔怔的错不开眼,这位和野马一样桀骜不驯的大少爷原来也可以有这么惊艳的一面。
别人可不知道某女的想法,眼里只看到的是痴痴的凝视,于是心碎的心碎,崩溃的崩溃,嫉恨的嫉恨,柏大少却是等的那个心急如焚,那红艳艳的小嘴巴离自己的脸不过二十公分的距离,可某女这速度整的好像隔着二十里似的,自己的脸都熬的发烫了,某女这时却罢工不动了,某位爷那叫一个羞愤啊,猛地低头,迅猛的如一只在空中觅食的苍鹰发现了猎物,攫住那柔软娇嫩的唇瓣就开始狂野的辗转允吸,那力道,那激情,仿佛饿急了的人看到了美味的食物一样贪婪。明明昨天才尝过她的味道,可是那种想念却如同过了百年,原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这般滋味。
某女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后脑勺禁锢的那只大手恨不得要把自己送到他嘴里去,那清凉的薄荷味顿时充满口腔,只是附在唇瓣上的薄唇却带着滚烫的热度,一冷一热强烈的刺激着某女的感官,一张精致的小脸也渐渐的染上了晚霞的颜色,瑰丽惊艳,不知迷乱了谁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