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咱们该换个地方好好聊聊这些年来的苦楚。”
皇甫承讪讪然的闭嘴,胥阳大步向前,这个地方确不是谈话之地,竟然有心想要皇甫承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便好好利用利用。
彼时,楚莲若三人重生回到院子里的时候,正看到梅溪晚在她们的院子里静静的跪着,而坐在一边石桌上的赫然是说要好好休息的施‘玉’音。
楚莲若表情有些微妙,这施‘玉’音不敢对自己做什么,可依着她的‘性’子,定然不会愿意吃亏,奈何思微与卿卿行事谨慎,又时常是跟在自己身边,找不到把柄惩治,却想不到竟然找上了自己刻意带出来的梅溪晚。
“这是怎么了?”上官文慈看着楚莲若略显得隐晦的眼神,率先问出了口,“‘玉’贵妃不是打算好好休息的么?这不过才多一会儿功夫,怎的就在这里自斟自饮了起来?”
“这可就要好好问问这位梅贵人了,扰人清梦,着实是会令人憎恶的。”施‘玉’音将手中的杯子砸向跪的笔直的梅溪晚。
奈何就算是‘玉’杯在她跟前碎成了片儿,就算是这一声脆响突兀非常,梅溪晚那淡然到不将一切装入眼底的眸子依旧淡然,甚至连眨都没有眨上一眼。
“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楚莲若一步站定到梅溪晚的身边,扶着她的肩膀打算将她扶起来,却不想,梅溪晚的衣裳竟然透出了水渍,那是被冷汗打湿的。
十月的天气,她们穿的都不少,如此都能被冷汗打湿衣裳,这该是受了什么折磨……或许远远不止跪上这么一时半刻?
楚莲若的目光渐渐的有些不善,上官文慈问她带她出来,究竟是因为什么目的?或许只有天知道,她将梅溪晚带出来,实际上是想要寻个机会,让她在外落地生根,以后的生活至少不会被施‘玉’音破坏掉。
她的手还扶在梅溪晚的手臂之上,可惜凭借着她的力气尚且不能将其扶起来,楚莲若推断,她应该是受伤了,而且还伤在‘腿’上,否则也不至于站不起来。
“‘玉’贵妃,你或许还不能随意的惩治妃子的吧?就算你现在是贵妃?”楚莲若凉凉的声音落入施‘玉’音的耳朵里,那是浓浓的挑衅。
“本妃处置一个小小的贵人似乎还轮不到你来‘插’嘴。”施‘玉’音觉得自己的情绪又要被楚莲若挑起。
自从钟梦全将那位大夫给她找了来之后,确信她当真是被动了手脚,因而特地在她睡前点的香料里加了些东西,这些日子连着用下来,她倒是明显的发现自己不至于动不动就变得冲动就变得歇斯底里。
那一刻,她便怀疑起了当时给她诊脉的风轻,如果真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当时他不说呢?将这个疑问透‘露’了一下,得到的是那位的讽刺,言说,在她身上动的手脚,不到一定的时间是诊断不出来的,就算是被称能够和阎王抢人的轻风圣手。
但是如今,看到楚莲若那圣洁如莲,高傲如凤,却拿捏着胥容的喜好,掌握着她的喜怒,这种感觉相当的不好,而那高高在上的模样,那知书达理的仪态,处处含着大家风范的眼神,均让她心中每每见到都必然会升起一道邪火儿。
“夕妃,如今,你还不是皇后,可没有这个权利来教训于我。”似乎在比较声音的高低一般,施‘玉’音拔高这嗓音带着愤怒,将楚莲若淹没。
如果是曾经的秦照夕或许不会愿意纠缠下去,尤其是和她亲爱的妹妹纠缠,但是如今的楚莲若,哼。
“‘玉’贵妃说的极是,如今我还不是皇后,可你也莫要忘了,你也不过是个妃子罢了,而且,皇上出‘门’之前可是有提过,这一路上以我的命令为尊,你说若是我此刻一纸奏折送上去,说‘玉’贵妃又犯了病,似乎连佛‘门’重地都没有办法压制住你身上的东西的时候那结果会怎么样呢?”
楚莲若笑的温和而又有礼,但是你嘴里吐出的言语却是那般的耸人听闻,几人纷纷将目光落在楚莲若的身上,似乎觉得这个人,她们从来都没有真正认识过。
“你说呢?”楚莲若见施‘玉’音不语,只是盯着她,心中不屑,面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扩大。
上官文慈心中一抖,这个笑容和曾经某一次见过的胥阳何其相像。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或者说是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人?她浅浅歪了歪脑袋,毅然决然的选定了第二种想法。
思微和卿卿缓缓上前,一人一边,将梅溪晚从地上扶了起来,果然一起来,梅溪晚素净的衣服上便清晰可见一团一团的血迹,只这么一会儿功夫,施‘玉’音可真了得。
“‘玉’贵妃,这事儿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交’代,否则皇上那边的一笔,你必然是逃脱不得的。”楚莲若步步紧‘逼’。
施‘玉’音有些慌‘乱’,她故意选在这间院子里惩治梅溪晚便是让楚莲若回来看个正着,给她个警告,省的每一次都与自己说来道去的讽刺。
却不想,就此给了楚莲若更多的借口!
“夕妃,本妃处置一个对我不敬的贵人罢了,你倒是心疼的紧儿,可是你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