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的人,知道你是王子,这就意味着本庄主的酒是完全的有着落了,这以后可别忘记啊。”容越脸上笑的开怀,能不开心么,现在的情况,就是把人卖了,还替他数钱呢。
“容兄,这嗜酒如命的‘毛’病,还真的得改改,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到时候可哭都来不及了。”皇甫承觉得经过自己的几次试探,对于容越的了解真的是这个人对美酒佳酿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所以要想让他给自己办事儿多来几坛子酒就行,当然这美酒也是有要求的。
用容越的话来讲,就是这才能衬出他身份的不同。当然这一句话也不过是对着楚莲若几人开玩笑的言语罢了。
“这个改不了啊,这不本庄主得多‘交’上一些有身份的朋友吗,到时候就算是被利用了也有处声援不是。”容越这算盘打得乒乓响,当然也就是因为这个样子,皇甫承才不疑有他的信了。
至于此刻,那个已经被晾在了‘床’上的蕊婕妤,容越和皇甫承的都没有多看上一眼。
半晌,胥阳终于姗姗来迟,与之同来的还有楚莲若三人。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安静,胥阳和楚莲若‘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之后,将所有的‘侍’卫都清了出去,毕竟是皇室之事儿,恰逢胥阳不再这里,可毕竟是他的‘女’人给他带了绿帽子,这情况可当真是难堪。
“这件事情,希望承公子能够给上一个合理的解释。”胥阳眼‘色’犀利。
“王爷放心,明日我必去京城向皇上请罪,但是此事,我亦是‘迷’‘迷’糊糊的状况,到现在我都不能理解究竟发生了何事?”皇甫承抱拳,“望王爷能给我一个清白。”
“给你清白,那我的清白算什么?”突兀的一个歇斯底里的声音响起。
皇甫承扭头看了她一眼,里面是完全的漠视。蕊婕妤一下子就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此刻裹在被褥下的身子瑟瑟发抖,她怕的是胥容那冷心冷情的手段,皇帝的‘女’人与他人一夜笙箫,这要是传出去,她必死无疑。
“翎王爷,此事着实蹊跷,我,我绝不是那不知检点之人,更何况,这人出现在我的屋子里,断不是我主动,还望王爷……”胥阳倒是最烦‘女’人哭哭啼啼,更何况是楚莲若不待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