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吧,这寺内着实无趣的很儿。”上官文慈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想的,总之是打算跟上去。
容越瞅了她一眼,似乎对于上官文慈此举甚是不满,却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只得撇了撇嘴,将到口中的劝慰的话咽了下去。
“姑娘既然都说我是别有用心之人了,又怎么敢与我二人一同迎风捉月,饮酒呈词呢?”
“承公子或许是那别有用心之人,但是你这边上的那位容公子可不是,若真有什么措手不及的事情,他自当是要护上一护的。”
这话可是实实在在的打脸儿。容越笑容满溢,从前就发现了,这上官文慈的嘴儿有时候吐出的言语那是一点都不客气……
“你二人是认识的?”
“算不得认识,只是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场,我自然是有几分感‘激’的,这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上官文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容越,直将他看的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一方面让这位拿到了把柄,心有戚戚的缩了缩目光。
这般模样,让上官文慈将眉头皱起,或许自己曾经真的与他相识也不一定,就好像楚莲若一般,明明与风轻该是认识的,却愣是将他忘在了九霄云外,或许不是故意……
不过此刻,她只是在心里面默默的记下了一笔,待到一切回归于平静的时候,她定要这人好好给她解释解释,究竟在她不记得的曾经发生了什么?
“难得这位姑娘如此信任于我,若是不与你同行,得被你说小气了,毕竟‘女’人的心,前一刻或许是感‘激’,后一刻就该如狼似虎了!”容越咋了咋舌,对待这样的转变,简直颇有领悟。
惹得皇甫承和上官文辞纷纷多看了他一眼。
于是,此行就此确定,所选的院落也很简单,走几步路,只是刚抬起脚步的时候,容越又开口了:“承兄,你可管好了你的属下,别有事没事就张着大口,想要扑上来咬一口似的,我一个大老爷们自然是无所谓的,但是对于这位姑娘而言,可就有些慎人了,看你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属下,当真是败坏‘门’风之举啊!”
上官文辞迈出的脚步微微一顿,这容越还真是逮到机会就损人,而且还说的那般冠冕堂皇,之可惜,这成语用起来也不过是差强人意罢了,至少,这败坏‘门’风是这样用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