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阳冷哼一声,“寺庙下方的路都被封了,你们才得到消息,本王若是不来,你是打算真的将这么多人全部带进地道内么?”
“王爷这话说的好生无礼,难道我们这么多人的‘性’命还比不上一个百年之前经久失修的地道吗?”总有些人想要挑拨胥阳与百姓之间的关系,也是因为胥阳这一句话确实说的颇有歧义。
“皇室重地岂是尔等能够涉足之处。”被施‘玉’音压得死死的蕊婕妤一话刚出就犯了众怒。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别以为你是皇上的后妃就可以仗势欺人……”
群情再一次被挑起,却不知是几分故意,几分蓄意?
胥阳抬起的手臂带着泓髓落下的轨迹,铺成一道森然的寒光,在‘阴’霾的天光下刺入了众人的眸间,此间气势再一次被胥阳主导,“都给本王闭嘴。”他的眼神看向嚼舌引起众人愤怒的蕊婕妤。
如同一把利剑,战场上的战神,那凌然的一眼,不过一个深闺‘女’子哪儿能够承受得住,蕊婕妤向后便是一步后退,恰踩在了台阶之上,这要是跌下去,霍然便是一个四脚朝天。
她几乎下意识的便去抓身边的梅溪婉,但是梅溪婉在胥阳凌厉的眸光下,不经思考的便朝着旁边站了一小步,也就是这浅显到几乎没有动静的一小步,给了蕊婕妤一个深刻的教训。
胥阳不着痕迹的和风轻‘交’换了一个颜‘色’,只见风轻的眼神在一处稍稍停顿了一下,胥阳微微颔首。一触即分,快的就算是楚莲若心思本就在他们二人之间游弋,也只是一场恍然而已。更别说其他人了。
“都回到自己的禅房里去。”翎王爷的命令自不敢有人违抗,但是那几个一心别有想法的人,当然不愿意让这么一场‘精’心安排就此结束。
“翎王爷,亏您声名在外,怎么也如那高高在上的人一般,视人命如草芥呢?”那站在最前面的人相当的气愤,似乎对于胥阳此举很是不能接受。也是,胥阳虽然断袖名声名传四海,但是跟着传递的还有那肆意决绝的‘性’子和战无不胜的军工。
“就是啊,您就算是不为咱们想,这里还有好些娘娘呢,若是有个闪失,就算是您贵为王爷,怕是也难逃皇上的责怪。”说这话的便是那个浓眉大眼昏黄肤‘色’的中年男子。也是一开始就被楚莲若和风轻注意到的人。
“翎王爷人就在此,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与你们同进退?”楚莲若半分空灵半分如水的声音自空中飘散开来,恍若天边那一抹金光突破了层层‘阴’霾,跨过那最高的山脊架出一道既长而又耀眼的虹桥。自他们的心灵深处越出一抹霓虹,分明了这其中的深浅。
是啊,翎王爷既然已经身在此山之中,定然有解决的方法,否则堂堂一个王爷在大火封山之际,送上‘门’来与他们同生共死,怎么还能说不顾百姓之姓名呢?
那个最先出声的人垂下了眼睑,有些愧疚。
昏黄肤‘色’的人也退了几步,不敢直面众人无声的指责。
胥阳环视一圈,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下,众人纷纷瑟瑟然得迈着小步子在小和尚得带领下前往禅房。
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眼瞅着楚莲若几人,得到的是安抚得笑容。
“王爷,火源已经阻断,现正在寻找原因。”来的是斜阳,他作为胥阳身边得力助手,面容早已暴‘露’在人前,甚至早先还有人将其和胥阳之间得暧昧传得纷纷扬扬。所以见到他来,所有人都很有默契的将脚下的步子放的缓缓地,甚至颇有一步三回头之感,看着‘挺’显滑稽,但也从另一个方面反映出来,他们对于胥阳的期待,对于胥阳的信任。这一点,毋庸置疑。
就算是暗地里再有势力,也不能公然篡位,民心自然最是重要,关于这一点,胥阳从来都不否认。
“嗯,本王知道了,如此各位可安心?”这时候,胥阳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一些,所有人都以为得益于方丈一直在侧的解释。
“王爷万岁。”人群之中爆发出一阵呼唤,有人眸中含着不甘,却也不得不收敛干净,跟着呼唤。
“主持方丈,竟然这边事情已经解决,我们也先行回屋了,这断掉的佛理,恐怕处理好此次的事情之后还得补上,劳烦您多费些心思。”楚莲若施施然一礼,将大家气派做的十足,比之闲闲站在一旁的施‘玉’音不知道要得体多少?
群众的眼睛瞅着这几个人,就开始窃窃‘私’语了。
“哎,这个夕妃还真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可是我听说那‘玉’贵妃才是内定的皇后?”
“你们可都是错了,我有个兄弟在御膳房后勤处当差,说现在宫里最受宠的是夕妃,就连太后都喜欢的紧儿,我看着皇后的位子才是板上钉钉。”
神神叨叨的声音,虽然他们自以为很小,却一字不‘露’的传进了施‘玉’音的耳里。“你们好大的胆子,谁准你们这些刁民,议论皇家后宫之事的?来人,给本妃拖下去杖责。”做了那么多年的主人,这训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