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说便是了。”
楚莲若浅浅一笑,这样的人就是欠揍,欠威胁。不过他还真是将京中权贵家中的藏酒都给光顾了一遍啊……不说他本‘性’的狡黠与多变,也真是厉害。
听到楚莲若的笑声,容越立刻凑了上去,胥阳尚未动手,他就被风轻不动声‘色’的扯住了衣袖,再难前进一步!
容越不甚自在的回头,看到那张云淡风轻的脸上依旧‘露’出的温和的笑容,容越无奈的退回了原位,重新坐下。
“哎,哎,这季末,美人儿身边都有人保驾护航么?”容越的话似乎是脱口而出的不耐,又似乎很是耐人寻味。
可惜,这里无一人搭理他的无奈。
胥阳半揽着楚莲若半躺在‘床’榻之上,很是有耐心的梳理她被风缠在一起的墨发,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习惯,只要一刻二人是如此闲适的状态之下,他空着的手就一定能够会落在楚莲若的发丝之上。
“看着你们这般,倒真是无趣,还是来说说我今日的所见所闻吧。”容越摊了摊手,继而还耸了耸肩。
“我们听着,要说尽快,天‘色’不早了。”胥阳懒得与他说这说那,直接截断他的言语。
容越看着胥阳明显已经不耐烦了的脸,也不再耍‘迷’糊,完完整整的道来。
自萧风已经恢复之后,容越就恢复了‘自由之身’,本身就是来京都游玩的他再一次开启了他的寻酒之旅,皇宫已经寻过一遭,再加上最近发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知道皇宫之中一定是戒备森严,如此一来,他自然不会嫌命长了。
便退而求其次,这京城里,翎王府是别想再去,定国候府是已经光顾了,据说最近那个老头子正不眠不休的看着自己的藏酒呢,他可不想被当面逮捕。
说来,这京中权贵便也只剩下那个他不大喜欢的丞相府了,“哎,为了我的口,我勉为其难的压下了我这心中的不满,入了这丞相府,谁知道这酒倒是没找到,却寻到了一夺娇嫩的鲜‘花’……”
“你遇上了谁?”楚莲若侧首看过去,小脸倒是被胥阳捂得泛了红,配上一副疑‘惑’的眉眼,更是勾人。
楚莲若的每一个表情都是受过尤大家指导的,久而久之就入了骨,成了自然而然的习惯,偏生就是因为有了这种风骨,硬生生的比旁人更多出了别样的风华与韵味。
容越砸了砸嘴,“美人儿就是美人儿,上次来,我还没能注意呢!”他虽不至于对楚莲若生出什么别的心思,却也不妨碍他做一做‘花’‘花’公子,调戏调戏旁人。
胥阳冷冷的一眼扫过来,容越眨了眨眼,装傻充愣装无辜。
冷风之下,不得不就像开口:“要说我遇上的那个人,可是你们如今如鲠在喉的关键人物啊,若是送出去,一定能挣得一个不小的人情,不知我说出来,可有好处?”即便开口了,却也不打算不打自招,那样岂不是很没面子么?好歹他也是柳叶山庄的庄主不是。
可是,他接下来看到了什么?原先明明很是好奇的楚莲若竟然翻了个白眼,若是他没有看错,里头有一股叫做嫌弃的气息。
屋子里头很安静,安静到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打算给自己再倒一杯水的时候,却发现水壶不见了。
不解的看过去,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握在碧绿‘色’的水壶臂上,煞是好看,只是那双明明是刚刚才收回去的手,分明是先他一步,故意而为之。他张了张口,“这位公子,咱俩儿似乎无冤无仇,这不过一壶茶水,不知可否放下?”
风轻沉‘吟’了一会儿,却不答话,那一双温良的眼神看过来没有丝毫的压迫,可是他却看出来了一种名为不满的情绪。
好似在说,他若是今日不干脆些说出来,就别想在喝水了!
这难道还不是威胁么?还不算压迫么?
幽怨的看向楚莲若,这般多变的容越,便是淡然高雅如楚莲若都绷不住脸‘色’,咳嗽了一声,才压下了即将溢出的大笑。
一听楚莲若咳嗽,胥阳和风轻同时紧张了起来,“哪儿不舒服?”风轻更是将水壶一下,身影一闪,便来到了‘床’榻边,速度奇快的搭上了楚莲若的手腕。
胥阳虽然来得及阻挡,却并未阻挡,毕竟这是关乎于楚莲若的安全,对于这一点,风轻这个大夫是最为了解的,所以他不去阻挡!
容越近乎傻眼的看着这两个瞬间被夺了心神的男人,先是以着最快的速度拎起水壶就往口中灌了一大口。
别说,这几天,还真是将他给渴着了……
“无碍,只是有些口渴罢了。”楚莲若不大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容越多变的表情而想要大笑却只是用笑容来掩饰而已。
但是风轻突然敛了笑容与同样森然的胥阳一起瞪了一眼容越,却分明是知道了。
二人的这一眼,让容越刚刚灌入口中尚没有完全入腹的水一下咳了出来。
“今日,这地板,你可得帮我打理干净……”楚莲若不声不响的来了一句,直到胥阳和风轻重新弯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