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当年也是相信自己识人的眼光的。”上官文慈再接再励。
“哦?那也只能说文妃当年救下来的人太过于善于伪装了,这卿卿可是个简单的人,而且在我身上也无利可图。”楚莲若斜了一眼上官文慈,随后又咳嗽两声,转回了目光。
“夕妃这身子当真是孱弱。”上官文慈听得楚莲若的咳嗽,立刻说道,她捏了一张绣帕,递给楚莲若。
楚莲若伸手接过,却被上官文慈扣住了脉搏。
楚莲若眸中一闪而过一道寒意,“文妃这是何意?”
“没什么,只是当年也曾习过医术,便想着是不是能够从夕妃的脉搏上看出这病根究竟在哪儿?”上官文慈皱了皱眉,似乎是有什么疑惑不解的地方。
“那……如今,可有看出来?”楚莲若将上官文慈的手轻轻拂开,上官文慈应着楚莲若的力道将手给放了下来。
“果然还是我才疏学浅,没法儿给夕妃分一分忧,只是夕妃这脉象有些特殊……”上官文慈没有再纠缠于卿卿的问题,楚莲若乐见其成。
“怎么个特殊法?褚太医也常来给我请脉,倒是没有听他提起过!”楚莲若知道自己通过尤大家教的吐纳法子成功的让褚靖轩摇头说,即便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好转,但只要是她自己不想,就不用担心被旁人从脉搏上发现什么!
如今,这上官文慈倒是有些门道,竟然能够发现她脉搏的特殊之处?只看这人能不能说出个所以然了?
楚莲若定定的看着上官文慈,对她的话很是好奇的样子。
上官文慈被这样的眼神看着,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恰在此时,思微端了新沏好的茶水走了进来。
“夕妃,你这些侍女的动作似乎都挺慢的,连沏个茶水都用了这么长的时间。”上官文慈借用着思微这一进门的事情打断了楚莲若的问。
楚莲若心中暗自冷笑,上官文慈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却又是不那么确定,不过这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寻到时间,若有雨水浇灌,一定会茁壮成长的,看来得让胥阳先查出这上官文慈的事情,淑妃那儿倒是不那么着急了。
今日看来,淑妃应该是受伤了,更何况还有施玉音在一旁牵制着,说不得暂时动不到她的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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