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真心是属于某个不存在的部位作痛。
吹了一会儿风之后夏琰飞也打算去找点东西吃,结果一转身就被身后的人给吓得蹦了起来:“你妹的敖远!你他妈一声不吭就站在我后面是想吓死我吗?!”
想给她一个惊喜的敖远觉得自己有点郁闷:“我不是看你想事情想得入神就没有出声打扰吗。”
只有惊没有喜好吗这位同志,要是我手上拿着的有武器你已经挨了一刀好吗?!
稍微冷静下来了一点的夏琰飞双手抱胸:“很好,就因为你迟了上船所以我就被张轩和沈沉舟来回盘问我为什么这么相信你,等一会儿你去解释。”
敖远的眉毛就差挑到鬓角里去了:“你不怀疑我?”
“不就是要和过去告个别吗,我懂得。”夏琰飞一幅过来人的样子看着他,“这有什么奇怪的,再说你要是在东海里出了事,那可就真的够我笑上一辈子的了。”
敖远觉得自己真的要被郁闷死了。
郁闷到想跳海。
他把这个想法和夏琰飞说了后夏琰飞表示既然你想跳海那说明你不是真想自杀,所以别来求同情求关注了亲。
敖远转身就走。
他觉得自己才是真正需要冷静一下的人。
让敖远郁闷走了的夏琰飞就在他身后笑,一头黑若鸦羽的长发在海风中随风飞扬,成了阴沉天幕中一面好看的旗,。
张轩和沈沉舟是把话给扔到明面上来问她,即便是蓝若雪不说夏琰飞也知道她想问。
那就是为什么她在敖远莫名其妙消失而且手上还拿着他们要找的东西的时候她依旧选择去相信他。
这是夏琰飞从来没有表现出来的一种相信。
但是或许只有夏琰飞知道,她这是一次豪赌,可是她却丝毫不担心,只因为他是敖远,只因为从初遇的时候夏琰飞就对他有种莫名的信任感。
从开始她就知道,这次赌她注定是要赢的。
再然后她就被船舱里传来的蓝若雪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尼玛!夏琰飞你给我滚进来!”
晃晃悠悠地走进了船舱的夏琰飞表示被这个三堂会审养的场面给吓得有点怀疑世界:“这是新的欢迎方式吗?”
“虽然关于这点我有很多可以吐槽的地方但是我觉得你现在还是乖乖坐过来就好。”蓝若雪单手托腮看着她,“你居然把这么艰难的一个问题让张轩来问我,而且还是在我不知道答案的前提下。”
坐到了她身边的夏琰飞惊讶了:“你不是知道敖远究竟是什么来头吗?”
蓝若雪扶额:“你居然认为我知道……你还真看得起我。”
知道了蓝若雪和张轩究竟想干吗的夏琰飞彻底认识到沈沉舟在一边就是来看热闹的,她冲着敖远耸了耸肩:“我帮不了你了,不过我已经帮你躲过了这么长时间所以已经算人很不错了不是吗?”
“你就是想看戏吧。”从开始就不发一言的敖远扯出了个笑容,“我还能不知道你?”
夏琰飞挑了挑眉没有否认敖远的话,张轩皱着眉开口打断了他们两个的交谈:“敖远,即便是夏琰飞相信你,可是我们不信……就算你什么都不说,你也得告诉我们你究竟是个什么来头不是?”
张轩这个话说完了之后其实夏琰飞有点拿不准敖远的态度,因为按照她对敖远的了解来看敖远只是冷哼一声倒还是一种不错的后果,怕就怕他来一句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本君这个问题,那她还是直接说其实她根本不认识敖远比较好。
可敖远转头过来看她:“你没说?”
夏琰飞觉得自己很想揍他:“你为什么会认为我说了啊,再说我说出来谁会信啊!”
张轩和蓝若雪已经挂上了满头黑线,而沈沉舟直接是毫不客气地直接笑了出来,而前两个人却只有一个想法——
我们居然指望着这两个人在海底墓里闯荡,而且居然还跑出来了,真是人品爆棚才有的这种情况的啊!
敖远双手抱胸斜靠在墙壁上,即便是这么闲适的姿势,他周身的气场却也是漫不经心地散发出来,这种漫不经心的感觉其实很难刻意练就出来,或许每个人第一次见到这种气场时都很像让自己也拥有,当你不再想去拥有的时候,你会在很偶然的基础上发现自己在时间的磨练之下不知不觉就成为了你曾经想要去成为的那个人。
蓝若雪至今只见过三个人拥有这种气场,一个是她亲眼看着她磨练出这种气场的夏琰飞,一个是她摸不太清楚底细却也清楚是个什么角色的沈沉舟,而最后一个,就是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敖远。
但是面对敖远,她却有着从未感受到过的压迫感,这种感觉即便是在沈沉舟身上感受到过。这是一种上位者特有的威压,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才对敖远产生了一种怀疑和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