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琰飞关掉手电自言自语道,“只剩下最后一招了,幸亏方家小子没把我这把刀给我弄走......”
她半蹲下身从靴子的夹层中抽出一把样式古怪的弹簧刀出来,舔了舔唇后快准狠的在右手中指指尖处割了一刀。奇怪的是这一刀虽然割得不是很深但是血液却缓慢的流了出来,并非像正常的仅仅是渗出薄薄一层血珠便作罢。
如果这里不是这么黑的话,还有更奇怪的一点值得注意。从夏琰飞指尖流出的血液鲜红的不正常,那颜色太红太艳,就像是正红色的牡丹刚刚绽放时所拥有的颜色一样。
夏琰飞像是不想浪费自己的血一样快速的在地面上绘出了一个诡异的图形,仔细看的话似乎是个变了形的阴阳八卦。随着她手指的移动,蛇群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开始骚动,甚至有的蛇已经顺着墙壁攀爬,但是又被什么看不清的禁制所挡会沟壑之中。
绘完最后一笔的夏琰飞舔了舔还在流血的手指收好了那把弹簧刀,将依旧流着血的右手放在鲜血绘成的图案正中,中指指尖正好填补了她刚刚空出的一笔。并且用古怪的音调诵念起了一段似乎是泯灭在时光之中的文字。
而随着她的诵念,那图案竟逐渐散发出温润的白光。她脖子上佩戴的白玉也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变得温热。
当夏琰飞念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白光几乎笼罩了整个墓室,蛇群的骚动也达到了顶点,大部分的蛇甚至开始撞击那层看不到的禁制。
就在这时有个低沉的男声带着笑意在墓室中响起,这声音伴着回声大的吓人:“哦呀,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有人能动用灵契禁术,倒还真让我开了眼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