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子一愣,居然还有这么胆大的女子,虽然都是五个人,但对方有一个孕妇一个婆子,真打起来,他还怕了不成?
他这么一想,胆子又大了,又掏出匕首,道:“兄弟们都动家伙!”
冉卿冷笑一声,先下手为强,身形一晃,先到了小胡子的面前,一脚踹到他的小腹,把他踢出两丈开外,其他书友正在看:。
然后转身抓住偷镯子那人,一双纤细的手如同铁钳一样有力:“拿出来,免得受苦。”
那人只觉得被反拧着的胳膊疼得要断了,也不敢废话忍着剧痛拿出镯子,冉卿抓过镯子,顺势一踹,把和小胡子踢到一处,这时另外三人已经拿着匕首逼了过来。
冉卿嘿嘿笑了两声:“我这暴脾气。三宝看好那两只蠢货,这三个地痞流氓交给我了。”
她的动作也不见什么花架子,撩裙子,直踢、侧踢,回旋踢,三脚又准又狠,三人从三个方向飞了出去。
人出去了,冉卿才后知后觉的叫了一声,“哎呀,我的花啊!”
高婆子此时已经看呆了。大宝二宝三宝六只眼睛放着光的看着冉卿,那是赤果果的崇拜。
冉卿走到已经被大宝压在身下的小胡子身边,一脚踩上他的头:“是谁派你们来的?我的手段你也见识了。如果不想让你这猪头开花,就痛快一些。”
小胡子吓得哇哇大叫,双手使劲的握住冉卿的脚,“我说,我说。女侠饶命,别踩啊,千万别踩!是程家,是程家的管家让我们来的。”
程家?冉卿心道,看来矛头是对准武文斐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真是倒霉。
冉卿让三宝把五个人都弄到门口,又每人轻轻的踹了一脚,说道:“真想一脚踹死你们。给华都除几个祸害,为虎作伥的东西,姑奶奶的东西也是你们惦记的?高婶子,去把我放在镜子边的那一个白瓷瓶来。”
高婆子忙不迭的去了,她知道那个瓶子。听说那是舅老爷留下来的保胎丸,难道夫人刚才动作太大动了胎气?
她取了瓶子。小跑着回来交到冉卿手里,冉卿倒出五颗丸药,:“如果不想死,就把嘴张开,这叫月月舒,只要吃了这一丸,就包你们月月舒服,你们要记得,如果我的消息从你们任何人的嘴里说出去,我保证你们的下身会在十天之内开始流血溃烂,滚吧,每个月的今天带着华都的大事小情来找我,别忘了哦。”
五个人勉强爬起来,互相扶持着跑了。
高婆子和她的儿子们脸上的表情甚是精彩,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冉卿,嘴巴张得大大的,她们此时已经不是被冉卿的武力吓到了,而是被冉卿的毒药还有豪迈的说起男人下体惊呆了。
“夫人,月月舒是什么?”最小的三宝最先恢复正常。
高婆子喃喃的说道:“那不是保胎丸吗?”
冉卿哈哈大笑:“不是保胎丸,那是我随便说的,千万不要拿给孕妇,否则一尸两命,”月月舒原本是叫梦佳期,冉卿觉得这药的特性有趣便自己改了名字,男人也用月月舒,在古代,由她实现了呢。
且不说冉卿如何整理花园,收拾屋子,如何分析程家还会不会来人,先说这小胡子五人。
他们连滚带爬的出冉卿的庄子,立刻上马回了京城,立刻去了华都最有名的一家医馆。
接诊的是老大夫,先给小胡子诊了脉,捻了捻胡须说道:“这位公子虽然气血有些激荡,但应该是与人打架所致,没什么问题。”
小胡子不敢置信,那药丸下肚之后,他分明感到心口一阵火烧火燎的难受,分明是毒药,怎么会没有问题呢,他“啪”的一声把匕首放在桌子上:“你给老子好好看,若是看不出问题,老子饶不了你!”
那老大夫眯了眯眼,“公子好大的口气,我倒是想问公子,你想看出什么病来,不如你说说,老朽照办便是,。”
“大哥,小心点儿,这里很有名的,别惹事!”小胡子的一个兄弟在他耳边轻声劝道。
小胡子想了想,拿起匕首,让老大夫给其他的弟兄看。
老大夫一一看过,说的都是同小胡子一样的话。
小胡子奇道:“难道那娘们儿把咱们骗了?”
抢镯子的那人说道:“大哥,还是小心为上,那女人的武功着实不赖,若果然是毒药,我们岂不倒了大霉,还是各回各家吧,有命赚钱没命花可不行。”
小胡子点点头,“说的也是,不若下个月这时候再来看看,若是果然有问题,还得去找她,我擦她娘的,一个孕妇都整不了,真窝囊,我们走!”
“留小胡子的,你等一等。”
小胡子正要离开,却突然被叫住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不耐烦的说道:“叫你爷爷我干嘛?”
医馆的里间的门帘掀了起来,走出一个身形挺拔的年轻人,上前就给了小胡子两个嘴巴,打得小胡子两眼发蒙,他嗷的一声叫了起来。刚刚挨了两脚,这又被打了巴掌,他如何不生气,当即张牙舞爪的挥着匕首向那人刺去。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