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力和生动,以及所有美好的东西,喜怒哀乐皆是画卷,声音清朗的问着:“我哥哥呢?”
再也没有了。
无论是人,还是妖精或者神仙,其实都是一样的,总是在不停的失去,失去很多我们无力保留的,很美好的东西。
苏迟叶他老爹最终也没有镇住苏迟叶,,我跟着苏迟叶匆匆和苏族长告了别就往隹山回,走得不算急,还让我有机会在霖川山谷口的柿子树上刨下来了一兜柿子。
回到洞府的时候,秦桓正进进出出忙里忙外的准备酒席,洞外面的空地上摆了十几桌,菜还没上桌,十几套空荡荡的桌椅显得怪萧索的。
“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还发愁你俩要不回来,这酒席要怎么开宴呢。”秦桓见到我俩简直是喜出望外,显得站在他身后的习韵平板的表情像是一尊凶神。
秦桓两步走到我跟前,轻轻张臂把我揽了揽:“小姑娘这可算是长大了,再别一天干那些不靠谱的事情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秦桓的后脖领子被人拽着托了过去,习韵黑着一张脸:“你干嘛呢?”
秦桓一向温润,但见了习韵这样的牛逼玩意儿也照样得发火:“我还没问你干嘛呢?边儿呆着。”
习韵就不说话了,只是跟之前一样跟在秦桓后面进进出出的瞎忙活。
秦桓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俩厨娘,是两头豹子精。烧得一手好饭,一把炒勺颠的那叫一个行云流水,给十几桌做喜宴不带脸红气喘的。
苏迟叶趁着喜宴准备阶段的空档,拉着我就往洞里走,一边走一边急急呼呼的吆喝:“快进去看看屋子收拾得怎么样了。”
我跟在后头翻了个白眼,真想说这不就是个住了好多年的洞么。
黄花梨的太师椅没有换,旁边的躺椅从一个变成了一对儿,铺着红色的靠垫,里面多了一个大书架,我看的真是心满意足,觉得这真真是一种有文化的象征。
最里间儿是苏迟叶那个洞打通的,搁了一个巨大的镶着龙凤镂花床头的床,上面挂了妃色的帐子,床上铺着艳红的褥子,整体造型红的人相当无奈。
苏迟叶显然对这个布局,这个气氛,这个造型相当满意,一边看一边“啧啧啧”的赞不绝口,听上去像是干吃了一碗油泼辣子。
从洞里再出去的时候,空地上的桌子旁已经七七八八的坐了不少妖精,都是我和苏迟叶在隹山交好的。大家围成几桌聊得热火朝天乱糟糟的,我却看得很开心,觉得比霖川那个成亲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扯开,我一抬眼儿就看到往这边走过来的月老,冰寒着一张脸,直勾勾的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