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命人做的。
宫宴差不多开始了,易谨宁和易谨宁同时到达。两对新人站在门口处是相当的惹眼,都是俊美无双,世间少有的人物啊。
先到的人有皇帝的各宫妃嫔和他的皇子公主们,也有一些特邀的大臣比如昌邑候和安逸侯,再比如易长华。
他们都被站在门口的两队夫妻震慑到了,心中只有四个字:天作之合!
可不是,易谨安和易谨宁姐妹自是貌美无双,莫潋琛是洛妃的儿子,也是承袭了她的美貌的,儿郡王亦风流自成,虽长得不及清王俊美,却也是一表人才,与易谨安站在一起时分地相配。
“好漂亮的一堆对姐妹花啊!”
各宫娘娘和其他皇子王爷驸马公主不住赞叹两人美貌,惊讶竟有如此相像之人。饶是双胞胎公主墨阳和墨舞公主都有不像的地方。
墨阳公主和墨舞公主一眼就能看出姐妹两谁是谁来,因为她们姐姐左脸上长着一颗美人痣,妹妹右脸上长着一颗美人痣,只要看那两个美人痣就可以一眼分辨出来。
可易谨宁和易谨安实在是太像了,上次赏荷宴因着他们是远观,又是穿不用颜色的衣服,看起来还好区分,如今两人都穿上了宫装,简直难以辨别。
落了座,易谨宁坐在莫潋琛右手边。
皇上是最后一个来的,身边跟了瑶妃和另一个妃子。那妃子穿着浅黄色宫装,头上的发饰也很少。此刻正好奇地打量着自己,易谨宁猜测那便是婷妃无疑了。
婷妃娘娘坐在皇帝身边,她的儿子刚死十几日,本来心情不是很好,却见皇上疼爱她,就忍着悲痛除夕了这次宫宴。皇上却是心情大好,一个是儿媳,一个是侄媳,不住地赞叹两人是天上的仙子下凡。
“朕很欣赏你们的才艺,希望你们可以像赏荷宴那日一样再次表演一番。”皇上喝了杯酒,兴致满怀地道。
易谨安当即同意,易谨宁则忸怩着不肯。
莫潋琛以为她在紧张,拉着她的手,“宁宁别担心,有我在!”
易谨宁小声道,“阿琛,我不是紧张,而是不想想在人前卖弄,你看这么多人呢看着呢!上次是因为赏荷宴,迫不得已……”
“好,我帮你!”
莫潋琛站出来说要回去和王妃睡觉了,易谨宁笑了笑说要陪他回去。
“哎,怎么如此仓促?饭都还没吃呢,又不是叫你干些杀人放火的勾当,怕什么?”
其中一个妃子在一旁娇声娇气地说着,她是新进宫不久的连妃,想借此引起皇上的注意,却不想一句话惹来莫潋琛“毫无焦距”的眼观一瞪,。虽说清王是个瞎的,却是着实吓到了她,她赶忙噎住了接下来的话。
皇帝说什么也不让她走,他皱着眉,威严的脸上一副严父的表情,“你是不是白天的板子没挨够?怎么又不听话了!”
“我不嘛,我不嘛!”
莫潋琛咬着牙摔了眼前的杯子,气得皇帝吹胡子瞪眼。
“来人,将清王拉下去!”
莫潋琛却是一急了就坐在地上哭了起来,皇帝无奈扶额,众人面面相觑。
“看看你成何体统!”
皇上大喝一声,莫潋琛还是没止住哭声,易谨宁哄了他却是不哭了,众人不住道,“还是清王妃有能耐!”
清王这个小无赖就得有个人管住他才是!
易谨宁拉着他回到座位时,莫潋琛好几次撞到了椅子,险些摔倒。
玄王在一旁见了冷哼一声,“清王根本就是一个傻子家废物,章武雄真是瞎操心了!”
“即使如此,宁儿便吟诗一首吧!”易谨宁说着也不管众人的反应,直接念了一首诗。
“玉炉香,红蜡泪,偏照画堂秋思。眉翠薄,鬓云残,夜长衾枕寒。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好诗,好才华!”众人鼓掌叫好。
到易谨安了,她却是即兴弹了一曲琵琶,那琴音如大珠小珠落在玉盘上,如小溪叮当清脆自然,如隔窗闷雷浑然厚重,如雨打芭蕉急切嘈杂;又像绵绵细雨般舒缓,像金戈铁马般激烈,想新房戏语委婉温馨。
众人听得陶醉了。
“好,有赏!”一曲完毕,皇上大为赞赏,“姐妹俩各有千秋!”
皇上大心情颇佳,赏赐了一人一对琉璃珠。各宫妃嫔看得羡慕不已,玄王则更看好易谨宁的才华,心道易谨安的琴技高超哪比得上腹有诗书气自华,对易谨宁刮目相看。
郡王莫逸轩摸着下巴,眼睛里满是赞赏的光,此刻正用他特别的眼睛去看易谨宁,却是什么也看不出来,因为此刻易谨宁眼里一片澄澈。易谨安见自己的夫君盯着妹妹看,心中有些吃味,却是没有表露出来。
婷妃坐在皇上身侧,面无表情,今儿是皇儿去了十一天的日子,她开心不起来。但她也欣赏易谨宁的才华,那种信手拈来的诗作不是一般的闺阁女子所能比得上的,就连她这个自称后宫第一人的婷妃也自叹不如。她越看易谨宁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