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真是没效果啊,完全四不像的东西。
红红的眼瞪着针线篓子,不服输的玉落再度咬牙,誓要将这个破缝补刺绣学好!埋头,继续奋斗。
晃眼的太阳从墙壁向下照,过了墙根再到屋檐外面,玉落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手指上被扎了无数个血洞洞,甚是可怜。委屈不已地撇嘴,忽然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
有人来了?抬头,还真看见有穿深蓝色太监服的人捧着明黄的卷轴般的东西朝鱼璇玑的屋子正门走来,那人身边还跟有两个低着脑袋走路的人。
“你们找谁?”快速放下手里的针线,顾不得受伤的手,玉落跳出去拦住他们。
“咱家是御前伺候的公公,今儿个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要带风族公主的贵客入宫觐见,好看的小说:。”老太监将手里的拂尘一扬搭在臂弯内,聚了聚手中的圣旨。
公公是什么?从未听说个这个词的玉落丫头好奇地在他身上多瞄了几眼,又奇怪了,这人年纪都这么大了,怎么不长胡子声音还这么尖?
“小姑娘,还不快去请你家主子?”老公公眼珠子朝外瞪着,盛气凌人。在皇帝身边呆久了的人都是些眼高于顶的,被个小丫头当怪物似的打量心里早火了,要不是有皇命在身,真要下手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了。
他那番动作无疑是糟了玉落的厌恶,她也是个有脾气的人,你有求于我还不好好说话,我才懒得去给你跑腿。嘚瑟扭头,佯装很无奈地说:“公公,我家姑娘有午休的习惯,我们是不能去叫醒她。”
“咱家可有圣旨在手!”老太监举着圣旨,面露不快。
玉落更加无辜摇头,“我不认识圣旨,公公你还是等等,姑娘醒了再说。还有,说话别太大声,姑娘被吵到会生气的。”
“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拿下!”老太监在襄惠帝身边伺候多年,除了木青外,宫里哪个当差的不给他几分面子。一处外面来,连个小丫头都不把他放在眼里,这是要造反了是不是?
小太监得了吩咐,哪敢没动作,作势就要去抓玉落。可这机灵的主儿那是随便让人拿捏的,他们一扑过来玉落直接奔到大门前,两小太监正要上去抓玉落,刚到屋檐外一股罡气猛地从屋内散发出来,愣是将两人给撞飞了去,两人痛苦不跌地趴在地上哎呦直叫唤。
“妖,妖法!”老太监吓得腿都发抖了,拿着圣旨的手直指大门处。下一秒,一缕劲风穿破门扉直接射出,老太监手一麻,圣旨就拿不住直接啪地下掉在了地上。
高人,遇见高人了!
“老奴不该放肆,请姑娘恕罪,但皇上已经下了圣旨,还请姑娘随老奴进宫一趟。”伺候人久了,揣摩的本事多少有些的。自己的无礼可能触怒了屋内的人,才会发生诸多事情。把圣旨捞起来举过头顶,噗通跪下朝里面人请罪。“老奴的命贱,姑娘若是气了,老奴听凭发落,可眼下姑娘定要先入宫去啊。皇上和两国来使,风族公主和王子都在等着姑娘呢。”
玉落张着嘴巴看老太监变脸如翻书,多多少少惊讶了,瞧着,新奇。
屋内静静的没有发出点声音,就是站在门口的玉落也搞不清楚了,姑娘她这是要做哪样。反正她不急,可跪在太阳下的老太监却火急火燎的张望着,恨不得把眼珠子送进房内看看人什么时候出来。
而在皇宫朝天殿里,却是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一番和乐的景象。
今天宴请的是帝月烬王、风雅郡主,星池有大公主万俟星、四皇子万俟乐,风族那边则是公子莫顿和公主水如云。天诀襄惠帝携皇后美妃,几个皇子及公主司空宜、桐封王和众大臣携家眷作陪,座椅成排一眼望去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这场面可比国宴都热闹。
殿内四方舞台之上,轻纱蔽体身姿妖娆的舞姬跳着热情如火的歌舞,挑动的美目带着瞋喜情愫眺望着在场的人,火辣辣的舞,大胆的动作,看得饮宴的男人们热血沸腾。千金小姐们则个个面红耳赤,羞得拿帕子遮掩,窃窃私语这风族弄些上不太台面的东西。
黑发盘起不留一丝下垂,头上缀着绿玉铃铛钗饰,荷叶袖紧身绣绿牡丹的纱衣勾勒出纤细苗条的身形,露出肚脐附近几寸健康的麦色肌肤,下身穿着绿纱灯笼裤子。酒樽空了,图朵弯腰执起酒壶给她满山,水如云端着酒盏,轻抿着醇香的美酒,眼带讥诮地看着天诀那帮子朝臣。
怎么说呢,她感觉半数都是酒囊饭袋,那些个皇子们倒看起来很狡诈的样子,不过跟几个人一比,就逊色多了。比如——赫连烬!这人是最后一个入场的,一身黑色的袍子端是华贵做工精致,穿在他身上更是有着王者之气,睥睨无端,其他书友正在看:。这人长得那个惊天地的俊美,人还在门口那些闺阁小姐们就巴巴地望了去。
天神的冷峻面容,身上却透着杀神抬首杀戮的煞气。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那些个花痴女是愿得烬王一眼瞥,眨眼即死也心甘。被他强大的气势吓住反应过来后,胆大的直接露出赤果果的眼神,可惜人家却是连冷眼都舍不得给她们一个。对此,水如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