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谷启幕一句话我就去冲锋陷阵了,到头来却被自己的朋友怀疑居心不良,真是造孽啊,其他书友正在看:!”
谷启幕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其实多年朋友,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瓯羽锋那点性子,他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这次去跟杜建鹏接触,不是有了什么重大发现根本不会这么冲动。
但看着他演戏,谷启幕还是忍不住嘲讽道,“你的辛劳我都折算成现金给你了,你有很什么好喊冤的,说吧,到底从利维特那发现什么让你这么咋呼?”
瓯羽锋看到谷启幕转身要走,急忙拖住他,目光闪烁着朝门外瞅了瞅,虚张声势地将洗手间的门关上。
看到他这一系列的举动,谷启幕眼底闪过了一抹复杂,深眸微眯着,压低声量道,“你到底在演哪一出啊?”
“我昨晚跟杜建鹏见了面,出门时看到了一点不该看的东西……”瓯羽锋说着,忽然凑到谷启幕耳边,用着气流说了一段话。
谷启幕闻言,仿佛一股电流击中心口,说不震惊是假的,说不心痛也是假的,可是有些人,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当初已经给了很多机会,但显然,有些人是听不到心里去的。
杜建鹏究竟是什么人,接近鼎丰有什么目的他可以姑且不论,但现在知道这件事,他自然也能猜到着其中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那些是他不愿意去想,去接受的事实。
“这件事,你可调查清楚,没有任何误会吧!”
他的声音沉重得连自己都快不认识了,虽说五年时光心里没有那个人的存在,但人心总是肉长的,心痛在所难免。
瓯羽锋颔首,面色严肃道,“我当然知道看到这种事兹事体大,没有调查清楚我怎么可能跟你胡说……”
谷启幕转过身,看着窗外那刺眼的阳光,陷入了沉思中。
“启幕,你在想什么?”瓯羽锋见他迟迟不吭声,随即问道。
谷启幕摇了摇头,转移话题道,“那你究竟在跟我说杜建鹏的事还是……”
“当然是杜建鹏了,他今晚约我们在他别墅吃饭,顺便赏赏海景,我觉得撇开那件事,杜建鹏对于跟鼎丰合作的态度还是很诚恳的,你不如真的跟他接触一下吧!”瓯羽锋这般提议道。
谷启幕心中,于公于私,从来没有跟这个杜建鹏见面的打算,更何况他今晚已经约了卫柔,真不想爽约。
但是……
知道了瓯羽锋说给自己那件事,如果他真的不知道如何把握机会的话,还谈什么领导鼎丰,走向世界;谈什么让何卫柔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谷启幕思忖了片刻,低笑出声,“他家?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生意还没谈成就这么大方地把我约到他家里去?”
“那你意思?”
“我答应!”谷启幕几乎是在瓯羽锋话音落下的同时,斩钉切铁地回答道。
“啊,真去啊你,你这是又是唱哪一出啊?”瓯羽锋也不免诧异出声。
可是看到谷启幕面露那深不可测的神情,他又似乎明白了自己不过是多余操心,遂即出了门,安排事宜去了。
谷启幕的目光转向眺望远方,从前某人在他眼底出现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但如今,行差踏错的人已经步步迈向万劫不复的悬崖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