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说,你跟启幕什么关系?”
何卫柔盯着她,一眼瞟到她身上的所有装扮,一身卡地亚,看来并非这里的员工。
女子长相绝美,却有着很让人讨厌的嚣张刁蛮,如果她没猜错,应该就是谷启幕的妻子吧!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被他留在这里,如果你需要我离开,我可以立刻走,只是麻烦你跟谷启幕说一声就好。”
“不要脸的女人——”
突然,火辣辣的一巴掌就甩在了何卫柔的脸上,彭羽倩挑衅地看着眼前的丑八怪,这么难看也想来争抢谷启幕的宠爱,她倒要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这副尊容也敢出现在这里,指挥我做事?”彭羽倩忿忿地骂着,但她再气愤,也仅此而已了,毕竟她心里清楚,她这个总裁夫人能得到的底限是什么?
而此刻,她就把何卫柔当成是公司里那个想攀高枝的员工来教训,虽然她也觉得像何卫柔这样丑陋难看的货色谷启幕不可能看得上眼,可嫉妒心下是没有理智的。
打就打了,打错就当这丑八怪活该,谁让她不明就里地,还一脸无辜的出现在谷启幕长年累月居住的房间里?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怎么,连我都不认识,既然如此,你就在这里等着谷启幕回来替你申冤吧!”
在她印象中,她清理所有靠近谷启幕身边的狐狸精,谷启幕都未曾说过她一句不是,久而久之,她也不怕谷启幕会为了那些狐狸精来找她麻烦。
彭羽倩带着得意之情嚣张离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摩擦声无比刺耳。
何卫柔跌在沙发里,借着窗外越来越浓的夜色,她抱着肩膀坐在那里,沉默的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脸上是火辣辣的痛,身体的另一处是卑微的痛,这些都不及,她此时的心,痛得连呼吸都觉得很难受。
这种痛更多的是因为对谷启幕的失望,他和彭羽倩简直就是一丘之貉,女的嚣张刁蛮,男的卑鄙无耻!
真是天生一对啊,她在心中冷笑着。
走进浴室,用毛巾裹着凉水,轻轻地按压着被打得红辣的脸庞,待到情况好转了些,她才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出了房间等电梯。
在电梯开了又即将关上的一瞬,她才恢复神智,挤了进去。
电梯门打开,面前出现的一堵人墙,让她顿时犹如刺猬一般戒备起来。
酒店的大门,就在几米外,然而这几米的距离,她想来是走不出去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没吃饭你就想走吗?这样是不是显得我太小气了?”谷启幕站在她面前,薄唇紧抿,高大的黑影罩着她,让她感觉到无形的压迫感。
“我已经……”
“你怕我?不是说要永远跟我斗下去的吗?”他打断了她的话,话音一落,他已经进了电梯,蛮横地将她带到了三楼的西餐厅。
出了电梯,谷启幕走前面,何卫柔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地跟着他,偶尔谷启幕的目光会扫到后面消瘦的身影,见她远远落在后面,他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孰不知,那是她刻意拉开的距离。
她和他,多年来,从未像现在这样相处过,再次相见,以为一切都早已随着时间的流淌而消失,原来,什么都没有散去,一切又如从前一样。
他选了一间包厢,里面有漂亮的落地窗,能看见满天的星光。
只有两个人的卡座,他绅士版的替她拉开椅子,是吃法国菜,餐厅幽静而浪漫,不适合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
俩人静默了许久,何卫柔才懊恼地质问,“究竟你要干什么?你现在有家室有妻子,你为什么还要来骚扰我?”
谷启幕低头切下一小块牛排,递到她面前,目光深邃,全是温柔的光,“先吃,这么瘦,孤儿院的伙食就这么差吗?”
一句温柔柔的话,哽得何卫柔顿时语塞,她悻悻然收回目光,将他递来的牛排丢到骨碟里。
她的动作,自然落在谷启幕的眼中,他微微眯了眼,继而抬起需要解释的目光看着她。
“吃多牛肉会让伤疤颜色加深……”她淡然一笑,其实她从来都不在意什么颜色黯淡光鲜的问题,她只是不屑吃他递来的东西。
人不在私人空间里,就会莫名地装得很文明,很高雅,他想在别人眼中展示他的温柔多情吗?对不起,她不是那些觊觎他钱势的小三。
她开始切着面前瓷盘里的鳕鱼排,繁琐的法国菜,吃得人索然无味。
谷启幕似乎兴致极好,吃完正餐便开始点甜品,而何卫柔却是半点胃口都没有。
“谷启幕,我再问你一次,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
“我不会再放,我只想你爱我,哪怕你现在已经对我没感觉了,我也要你重新爱上我……”
后面的话让何卫柔顿时火了,猛地拍着桌子站起来,怒火直冲道,“你不要把那种卑劣的话当正经的说,那种事永远不可能……”
幽静浪漫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