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是为了淑妃的名誉,实际不过是想着暗中将她处置了她也不曾有幸见过……而他竟然为了杨茹这贱人画了鸳鸯?!潘贵妃心中恨得不行,沉沉地扫视了一周得不跟着跪下……他要等她想明白,就听皇帝又成‘木如’。他翻了她那些个书,每一本上都有不少注
解,有些是从她七八岁的时候开始写的,字迹从幼稚到成熟,署名却一次也没变过。
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四郎是晚来一步,叫她们给她定了罪,他便是皇帝,也不能明面上干涉后宫之事,皇后占着个理字哩!不探母的故道:“淑妃连念诗都懒,哪里会写词?那字迹再像,还是忘了一点,她除了抄佛经,其余时候字迹都极其潦草,那署名……哼,更是错上加错。”他却不会说,她小孩儿心性,写名字的时候都故意写事,杨茹却牢记了四郎的化名‘木易’,合起来就是一个杨字。杨茹嫌‘草如’太难听,便去了‘杨’字的木字旁与‘茹’的下部。当初不过是无聊所想,不想如今却救了她一命。
皇帝目光
听到皇帝的冷言,皇后咬牙应道:“妾遵旨……”这是给她的警告,如果有一点对淑妃不利的消息,他就会找她,耳边是皇后和皇帝的对话,却一句都听不进去。事情怎么忽然就峰回路转了呢?明明官家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啊,怎么下一刻就将那杨茹拉了起来?还警告她们,不许说一句不利于她的话?
官家,这是真的心的汗意,皇后重重地垂下头,明明全身都在冒汗,心里却冷得好像结成了冰。这就是结发夫妻算账,这是要她压下另外三人的嘴呢。他只知道淑妃,哪里想过她的难处?这贵妃、旁,看到潘贵妃不甘愿却只能强忍的模样,心中冷笑,你死我活,就这么简单。“官
家……”她自袖中握住他的手,轻声劝道:“您莫生气,皇后娘娘为了妾已经费尽心思了……”她柔柔地弯唇,好似真的感激万分一般:“若不是娘娘拦下了消息,只怕妾这会儿只能一死以证的不甘心和贤妃、德妃,全是妃位的主,若是她们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能怎么样?她做了中宫这么些年,努力维持与宫妃们的平衡,只他一句话,就要全部破坏!
潘贵妃呆呆地跪在那里啊,为了别的女人就可以这样责怪她,呵呵,最是无情帝王家,说的实在不错。
杨茹倚在他身怨恨,贤妃、德妃则是明哲保身,既然今天已经不可能将淑妃拉下马,那就不要再做出头鸟。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她们能够在妃位上端坐这么久,靠的可不只是家世和美貌,识时务,才是最重要的。
皇帝心里有气,拉着怀里的小女人就想离开,只是才一侧首就发现她的不对劲。顺着她看似平静而内掩仇痛的目光看去,清白了。”
皇帝一听到那个字,心中立马就一哆嗦,脸色神情也更沉:“朕不想听到一句关于淑妃的闲言闲语,否则……”重重地甩袖,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女人,眸中暗光一闪而过,哼哧道:“就不要怪朕不客气。”
中了杨茹那贱蹄子的**记了吧!
连她的画风、笔迹都记得清清楚楚,这要不是日日放在心上,哪个能够这么清楚?潘贵妃心里恨得不行,这贱人真是跟她天生的仇人啊,她本是宫里最受宠的贵妃,结果这杨茹一进宫,风光不再,恩宠不再,官家的眼,几时还落在她身上?连见官家,也得借着儿子的由头!
相比于潘贵妃皇帝关切的眼神立马就变成了厌恶。又是这个女人。若没有她,哪里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