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飞才不管他是不是不好应付,他本来就不是个斯文人 ,说不来他们这些弯弯道道,直接就示意阿邦阿德上前将人撵走,“你们都给老子滚开,这里是老子的地盘!谁准你们来的!?”
“这位大哥,我们当然知道这都是你挖的,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说是你的吧,况且咱们只是见着这水脉被挖了出来,想着要维护一番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桑垣竟没有丝毫后退的意思。
他甚至还抬头跟桑青言说:“大侄子,想必你也认同吧,这水脉本就该是大家的,而不是这位大哥一人所有的,才对吧?”
出乎意料的是,桑青言竟然摇头了,“伯父,这还真是姜大哥的地。”
桑垣闻言一愣,才赶忙说道,“你在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就是他的了?地契呢?有本事他把地契拿出来啊!”
他看着姜飞那几个人成天灰头土脸的样子,多半就是流浪到这村子里暂时住下的,怎么可能有地?
姜飞不说话,只是在身上翻找了半天,才拿出了一叠破破烂烂的东西,随手就递给了宁宁。
宁宁一脸茫然地接过,低头看去,哇,上头都鬼画符的是些什么东西呀?比宁宁画的符还难认,只有上头的那个章瞧着眼熟得很,就跟之前在抚台那看到的差不多。
于是她便举起了那几张纸,冲着桑青言兴奋道:“哥哥,宁宁认得这个,是抚台大叔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