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递上毛巾问道。
霍尔心中吐槽这浓浓的英式委婉腔调,接过毛巾打趣道:“德拉米尼,如果你不说,真的很难被猜到你来自南非。”
“我年幼时,曾有幸见证女王陛下亲临纳塔尔访问游行的场景。从那时起,我心中便种下了英格兰的种子。它促使我成为更好的人,以绅士的标准要求自己……当然,在您面前,这是那么的寻常普通。”中年白人不自觉挺起腰背,神情骄傲。
“抱歉,稍等一下。”
霍尔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然后用毛巾帮康纳利擦擦汗:“詹妮弗,你得去看会儿书了。乖,这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去吧,去书房待会。”
康纳利明明是个学渣,却有着申请耶鲁大学的心,为此只好努力学习了。
“詹妮弗是位优秀姑娘,只是兼顾演员事业让她分心太多。我们俱乐部有一位成员是耶鲁大学的教授,也许可以请他为詹妮弗小姐写封推荐信?”德拉米尼看着满脸不情愿离去的康纳利,主动提议道。
霍尔摇摇头,递出毛巾:“先让她自己努力吧,那会更有成就感。”
“您对女士的尊重,令我羞愧。”德拉米尼接过毛巾,转手交给球童。
霍尔见状不置可否笑了笑。
即便见识过诸多精神英格兰人,可德拉米尼这种极端魔怔选手,仍然会让他无言以对。
一个南非英属殖民地,白手起家的富商,居然对英格兰贵族具备难以想象的狂热崇敬。这种心态就像爱国的华夏人;自信的阿三;自由的美利坚白左一样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