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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赶紧上前,将行刺的人一把按在地上。
易慎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眼表演者,又看了眼倒在地上,心口流血不止的林知夏,焦急的道:“请大夫,赶紧去请大夫!”
说完,回头狠狠盯着那行刺之人:“是谁派你来的!”
“没有人派我!”那人冷笑道:“你可还记得,之前被你连累而死的车夫!”
“那是我的爹爹,爹爹因你而死,难道你不该赔命吗!”
他说的,是霜霜死的那一回,赶车的车夫也没能幸免。
为父亲报仇,听着很合情合理,易慎心里却是有种预感,事情绝对不像是表面看着的那样简单!
可眼下一时间也理不清楚是哪里不对,还是救人要紧,只能先下令:“将人带下去!严加审问!”
说完,他转身将还躺在地上的林知夏抱起来,走向最近的厢房。
好好的表演,因为这个插曲散了。
戏团的人被全部控制着。
老夫人送回清苑休息,郝一莲和梁如玉几人竟然都留下来,随着一道去厢房,等着看林知夏是怎么了。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戏台子,这会子除了几个打扫收拾的婢子,就剩温黎书还站在原地。
“大少夫人,您没事吧。”春兰有些担心。
早晨才刚说了霜霜小姐的事情,这还不到晌午,就出了这档子事。
“没事。”温黎书站在原地,看着空旷的戏台子:“都说人生如戏,可是你不觉得,这出戏,有些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