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发病,你跑笃行园做什么?”楚树除了易慎之外,对谁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状态。
小厮站了一会,总算是喘过气,低声道:“老夫人派小的来,因为大夫来也说不清原因,老夫人想请大少夫人去瞧瞧。”
“行了,你先回去,我会告诉大少夫人的。”楚树挥挥手。
屋里的两人听到这话,对视了一眼。
尤其是易慎。
直觉告诉他,易谨发病,八成是和温黎书有关:“你做的?”
温黎书倒是坦诚:“我和你一样,别人送我什么,我就要还给别人什么。”
“易谨想害你我能理解,但我一个新进门,无辜的弱小女子,他也想害,就说不过去了。”
易慎嘴角抽了抽,上下打量了眼温黎书。
就她?
弱小?
无辜?
怕是对这两个词有什么误解。
“罢了罢了。”易慎看着温黎书,眸中似有担忧:“你出手没留下痕迹吧。”
“没有。”温黎书摇头晃脑的,将那盒半凉的口脂盖上拿再手中,出了门。
临出门还晃了晃手中的东西:“躺好了,姐姐带你飞。”
易慎:“……”
冬日的深夜总是很冷。
温黎书裹紧身上的斗篷,走到易谨的平安苑外,就听见里面嘈杂异常。
在这嘈杂中,还能清楚的听见郝一莲的哀嚎:“我的儿啊~晚上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就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