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道:“昨日连拜堂喜宴都没法子参加,今日刚转好一点,又被气着。”
“心症跟着老夫人好几年,大夫都说没法子根治,杨大夫尽力就好。”
“是。”杨大夫将手枕收回:“老夫人现在,全靠药保,没大好的可能,要好好的看顾,不能再让老夫人受刺激。”
正要起身去桌案上写方子,就听见温黎书冷笑了一声:“就这点水平,还敢在医药世家易府做客卿大夫?”
“杨大夫做客卿大夫三四年有余。”郝一莲抱着双手,走到温黎书跟前,道:“你的意思,杨大夫说的有错?”
“连病症都没说中,就凭那句没大好的可能,便是全错。”温黎书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嘴角那抹嘲讽却是显而易见的。
“哦?”杨大夫将手中的笔放下,被质疑之后,话里话外都是讥讽:“您就是昨日和那便壶拜堂的大少夫人吧。”
“听闻大少夫人在娘家时,只会绣花,难道还会医术不成?”
“就是。”郝一莲的心腹秦婆子忍不住开口,道:“老夫人发病初始,便是杨大夫帮着治疗的。”
“要不是杨大夫医术高超,妙手回春,老夫人只怕第一次晕倒之后,便没法子醒来。”
“大少夫人现在是什么意思,想和杨大夫一较高下?您只怕连黄连黄芪都分不清吧!”
三夫人梁如玉搭腔,道:“大少夫人,你还是别挡着杨大夫开方子,再给耽误了老夫人的病情。”
温黎书不顾众人的嘲讽,微微一笑:“要是我能将老夫人治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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