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摩智一手握佛珠,单手行礼道。
“在下吐蕃国鸠摩智,是慕容老先生故友,这次万里前来,只为祭奠老友!”
陈灿澹然微笑,拱手行礼道。
“在下慕容复,在此代家父感谢鸠大师前来!不过,不知道鸠大师为何掳走我朋友前来?”
陈灿说着,还笑着指上不远处,全身狼狈的段誉。
鸠摩智回头看了一眼段誉,却是笑着回道。
“在下当年和慕容搏先生有过一个约定,那就是只要在下取得六脉神剑剑谱,送于慕容先生,他便答应我,可在尊府的还施水阁中看几日书,今日我带来之人,来自段氏皇族唯一子嗣,他便知晓六脉神剑剑谱,我准备让这小子自绝于慕容先生坟前,以赴当年之约!”
陈灿顿时哑然,这老不死的,谎话连篇,不过对面是自己大舅子,陈灿自然得救。
他随即哈哈大笑,负手而立,上前两步,语气澹定道。
“我听闻吐蕃国国师鸠摩智,武功号称西域第一人,对天下武学痴迷不已,但是在我看来,大师这是走入歧途了呀,我奉劝大师,早日迷途知返,才是正道!”
陈灿这话,让鸠摩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语气冰冷,冷声呵道。
“我曾和慕容搏先生交好,我敬佩慕容先生的为人,这才前来祭拜,没想到他的儿子,却是一个黄口小儿,也敢议论本僧!”
鸠摩智长居高位,武功也是天下一绝,平时杀戮也不少,那气质用这冰冷语气说出来,让慕容复身后几女顿时紧张起来。
陈灿却是回头,给了她们一个肯定眼神,这才回头看上鸠摩智,随手打开折扇,微微掀风,丝毫不慌,自信开口道。
“看来大师对我的话不服呀!行吧,在下今年二十八,学武也不过十余载,而且在下自幼丧父,只不过自学了家传武学一二,那今天来会会大师如何?”
鸠摩智没想到陈灿如此托大,如此目中无人。
他鸠摩智一生纵横西域数十载,就算来到中原,也少见敌手,今天竟然被一个黄口小儿如此侮辱。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代慕容搏,好好教训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吧!
鸠摩智随即冷笑道。
“贫僧也有此意,那就让贫僧见识一下慕容公子的高招吧!”
说道间,他已经运用内力,僧袍无风自动,劲风吹拂他眉间的发梢,周围瞬间掀起一阵肃杀之意!
看到鸠摩智那装逼到位的风范,陈灿收起折扇,随手插入后腰,伸出一只手掌,语气澹然道。
“常说老当益壮,但是在下看来,这人老了,精力自然不济,既然国师是家父故友,那我这个做晚辈的,也不能太过放肆,我就以一只手来会会国师吧!”
陈灿说完,左手背手而立,伸出右掌,笑盈盈看着鸠摩智!
鸠摩智都快被气炸了,如此小儿,竟敢欺辱本国师!
什么故友,什么慕容搏,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如论如何,今天也得打折这小子手脚,还有那张讨人厌的脸,必须狠狠抽上几十巴掌,才能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