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志安也就只配跟江寒卿几个做伴儿。
“沈流!你欺人太甚!”他以为的伺候是做夫侍,可不是当下人。越想越委屈,许志安忍不住潸然泪下道:“你一个女郎竟如此羞辱我这小小男子,简直是半点修养都没有。”
“这就受不了了?”沈流面露惊讶,事实上她也确实惊讶,“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了不得的货色,竟敢对我兄长无礼。许志安,这才只是个开始,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曾经他加注在她兄长身上的污言秽语,她会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够了!安儿退下,今日要解决的是韩、沈两家之事,你一个外人不要多言。”许知府虽然喝止住了儿子,但脸色依旧很难看。
尤其是对韩露。
“韩家主,此事因你家次女而起,还不赶紧把人叫出来解决,我公事甚多,可不能久留。”那意思就是,别拿我儿子当木仓使了,再当缩头乌龟我可就走了。
韩露表情讪讪,她一拱手道:“沈家侄女,前些天我姨母病重,书棋已经赶过去侍疾了,不如等她回来再议。”
“我知道。”沈流善解人意的点点头,“所以为了能少看你家人一眼,我特意把那混账请了回来,现就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