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什么应对?莫要理会便是,徐家野心昭著,自有皇帝去对付,谁让他才是坐在皇位上的人,这些年他刚愎自用,以为自己坐上皇位便不可一世,自信徐家是效忠他的,便一直放松对徐家的警惕,连徐沛沂的伪装都看不出来,那江山动荡是他的事,又关你何事?”
嬴郅闻言皱眉,不赞同道:“你这是目光浅薄,本王乃大燕荣王,便是身残也有血脉中携带的责任,若是因徐家作乱致使江山动荡,怎会不关本王的事?唇亡齿寒的道理你没学过?”
她自然学过!
可她得装,在嬴郅眼中的她,该是虽有脑子却不懂权谋大局的,自然享不了太远。
她有些生气道:“那王爷自己打算呗,我说的你又瞧不上,何必问我呢?我这种女人的见识,本来也短浅得很,谁跟你们似的心机深沉得很,想的也那么复杂,我哪能想得到那么复杂长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