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
大灵豆的炼制能够运用到流水线上,刘何居功甚伟。
刘何无奈点头道:“丹方可以留下,但大灵豆此项还没摸索清楚,冒然再增设另外一路,贪多嚼不烂。”
罗青先前已向刘何商讨过客忤各项事务的发展,此次又待在屋中聊了两个时辰,直至日暮,罗青才站起身,笑道:“刘兄,今日到此为止罢,若是晚归,我怕你家娘子拎着刀来官署寻我麻烦。”
罗青闭关这俩月,刘何因忙于公务,接连几日留在官署,直至半夜才回到家中,数日前,刘妻杀气腾腾地在深更半夜奔到了官署,瞧瞧自己的良人是在官署,还是在那狐媚子满街,腥臊遍布的淫秽街。
刘妻过来惊动了闭关之中的罗青,他神识扫了一眼,对事情的前因后果颇为清楚。
刘何干咳两声,拱拱手干笑道:“让大人见笑了。”
罗青不禁莞尔,“得空我去你家拜访一趟,见见你家那位娘子,向他道个歉,解释明白。
我打算明日就动身北去了,若是无事,你就先去罢。”
“如此匆忙?”
刘何想起月前传来的消息,问道:“大人是要前往刑拷地,走一趟祀君时代刑拷伯的墓葬?”
罗青点点头,见刘何要劝阻,摆手道:“刘兄,祀修修行,与天争命,一往无前,此乃大道。
若没争进之心,实力就不得寸进,与朽木腐草何异。”
刘何恭敬一拜,“属下祝大人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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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和巷。
李用在歪头街自家客栈多喝了两口酒水,所以半夜时分腹中多了几两的马尿,一泡尿憋醒,李用睡眼惺忪地起身。
他并不嗜酒,饮酒多是为应酬,而且常会给自己留下极大的余地,不会醉酒。
尿了一大泡后,抖了抖,提上短裤,返回了厢房。
一缕轻风拂过,门扉大敞开着,门轴微动,发出一道嘎吱声。
李用眯了眯眼,精神顿时一清。
他从房间匆匆出来时,门开得不大,而且今日仅有微风,不可能推动他厢房门扉。
李用在门前只顿了两息,尔后走进门,立在门前,单膝跪地,低着脑袋道:“属下拜见大人,恭喜大人出关。”
罗青坐在一张凳子上,身子前负,双肘压在双膝上,神识对李用一览无余,轻轻拍了拍手,赞道:“果然聪明。”
“大人谬赞。
不知今日前来,是有何事?”
罗青收敛笑容道:“明日我将离开,吩咐你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