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殷洪战力差是差了点,当真以为他是泥菩萨,没半点火气不成?
同境祀修,他也不是从没杀过!
有秧风疾速掠来,大声道:“大人,城外有欢喜大军将至,我来助先将此人打杀!”
殷洪一瞥有秧风,“你速速去守卫城池壁垒,这趟来的人中有一名百晬境,除你之外,无人能敌。
此人就交予我即可。”
有秧风犹豫片刻,还是拱手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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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响彻整座客忤壁垒的警钟确实响了,震耳欲聋,将百姓统统从睡梦中惊醒。
但不是罗青敲响的,而是一名早罗青一步的走马承受。
警钟一响,今日休值的兵卒各个变色,穿上衣裳,甲胃便朝城池壁垒奔去。
今日除夕,客忤地驻守的兵卒比往常少了很多,多数休值回家团圆,老婆孩子热炕头。
此日,确实是雪夜下壁垒的好时辰。
罗青听到警钟,心中一乐,倒是赶巧,他正着急着去看客忤与夏徵大战,生怕错过,没能去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不多久,罗青跑到了一处距离最近的望楼上,俯视二人。
此处望楼已无任何活人,地面躺着四五具值夜的兵卒尸首。
罗青身怀被他改良过的,能遮掩气机的‘金钟牌’,不会轻易暴露。
赤胎境无法堪破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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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忤地壁垒之外。
一名男子跨坐于马上,领着七八百人驻足在距离客忤城池壁垒只数里的地方。
洒下去的斥候、勾当郎正在清剿着今日防守薄弱的客忤斥候。
男子不是云雨镇下辖村镇的人,而是来自于欢喜娘娘坐镇的欢喜城。
兵卒亦非云雨镇的人,而是内里村镇抽调来的人马。
他们欢喜地的勾当郎侵入到了违豫镇,淫风发展多年的走马承受也不是庸才,云雨镇一镇三村的风吹草动难逃走马承受的监视,所以动用人马不动云雨镇。
男子远远望向客忤的高大壁垒,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听闻数月前负薪尹杀到了锁阳,险些攻破,此番倒是轮到他前来进攻这改名的客忤地。
倘若拿下此地,男子指不定也能混上个祀神当当。
他可不是甚么好出身,而是在欢喜地为数不多的野修,早年抱对了大腿,跟对了人,这才能有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