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听几位兄台言说负薪大人欲讨伐锁阳的战事。
在小弟看来咱们淫风西北地这一镇三村不如欢喜那边的云雨地,向来只有防御挨打的份儿。
若是擅动刀兵,岂不是自寻死路?
这般情形下,我等讨生活寻素材资源的野修何去何从?难不成过去送死?”
其中一人端起酒碗,笑了笑,老神定定,一副高深莫测模样,清了清喉道:“负薪大人敢去谋算着打,岂能没点底牌?
我猜测负薪大人兴许是修为有了突破,自觉能压得住欢喜地的锁阳尹,想要以己之地摧城。”
罗青沉吟半响,“那我等野修前去,是否危险?”
“双方交战,纵是占据绝对优势,我等野修又岂会没有危险?
一将功成万骨枯,我等可不就是那枯骨?”
几个人唏嘘不已,一人问道:“小兄弟欲参与其中?”
罗青苦笑一声,“我等野修,为夺资源,若不拼命,如何才能与那等祀家豪阀相比?”
“既然如此,不如与我等一起,多少也有个照应不是?”
罗青面容上眉梢一喜,“那小弟在此多谢几位兄台了!”
“好说,好说。”
“小兄弟最好去一趟负薪之西的‘祀衙’,那里便是祀修聚集之地……”
相互之间客套两句,罗青走出客栈门,扯了扯嘴角,笑容敛去。
客栈中。
三人望向那位邀请罗青参与的削瘦汉,诘问道:“祝兄,那等屁事儿不懂的毛头小子,若是与我等一同前去,万一拖了后腿……”
祝阴冷冷一笑,“这般初出茅庐的牛犊,最是好骗,若与咱们一道,好使唤着当一名垫背的。
万一便用得上呢!”
“不愧是祝兄。”
“看看,我就说祝兄向来思虑周全,怎会做损己利人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