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刻画为老者老妇,大抵是出于更受人尊敬的目的罢。
罗青视线上移,瞧着头顶木制房梁。
庙外大风呼啸,房梁嘎吱作响,似乎稍稍晃了晃。
听到动静的另外两人相继抬头,面容稍变。
“祀神庙不会要扛不住这风雨了罢?”
屠永安苦着脸,“咱们今日走了甚么霉运。”
罗青开口问道:“敬兄,淫风之地这雨能覆盖多远?”
“百十里总是要有的。”
“今日古怪,会不会是外头有甚么脏家伙作祟?”
敬修远摇摇头,“这情况我也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遭。”
三人并肩而立,视线向外,天上电闪雷鸣,轰隆如天倾地陷。
疾风骤雨甚凶,白仙奶奶的祀神庙宇终于撑不住,嘎吱声愈来愈响。
“此庙将塌,速速出去才是。”
罗青再次戴上斗笠披上蓑衣,而另外两人只能穿着夏日单薄衣衫淋雨。
三人冲出祀神庙宇后,轰隆一声,墙壁倒坍,神像倒下。
屠永安缩了缩身子,瞥了眼罗青,幽怨道:“单兄,那斗笠蓑衣原来是你的啊。”
罗青呼出一条匹练,“此雨水寒气甚重,斗笠蓑衣只是凡常之物,难以抵挡。
还是早些去寻另外一处避风雨的地方罢。”
浇了暑寒水得病,可是疫病之地的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