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掏出五毒饼,递给灰鼠,“装些人所赠送的东西。”
灰鼠眼前一亮,抱过来就吃,嘴里塞满,不忘含湖道:“看来那村中的祀神不错?”
罗青想起那块银锭盒,咂咂嘴道:“是不错,你的那块银锭盒,换来了这几张饼和一壶酒。”
灰鼠咽下味道不错的馅饼,撇头啐了一口,“原来是个扒皮!”
顿了顿,它恨恨咬了一口饼,“那可不能亏了,这五块饼必须全部吃下!”
罗青紧了紧身上的褡裢,并未将其收入荷囊之中。
梅核妇之言,倒是提醒了罗青,身上没有背着行囊以掩人耳目,容易被有心人察觉。
如今有了这褡裢,刚好背上。
灰鼠吃上五毒饼,罗青则拿出雄黄酒,探查一番,见其中没添加甚么左料,才大胆地饮下。
回头望了望田间的村民,看其民风民貌,与回煞镇那犄角旮旯的镇民,确实多有不同。
村民一个个身量瘦削,面色微显得苍白,不时咳嗽,一副大病初愈或将得大病的模样。
除此之外,人情世故往来,倒是显得正常。
罗青向东眺望,暂且收下褡裢,打拳,走桩。
修行为第一要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