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日的观察,罗青发现,其实许许多多的物品植株的作用,并非是其本身作用,而是经由一些旧事,受人敬用,这才有了那诸多效用。
人心赋予,而非其天生自得。
不知若是将那东西名声搞臭,不再受到百姓尊崇、祭拜和使用,其是否还会有这样那样的功效?
一边听着梅核妇言语,一边思绪悠悠,罗青走到了村庄的祀神庙宇。
和回煞镇不同,此处祀神庙宇没任富贵、没任讲究,没用上甚么单檐、重檐歇山顶或者其他悬山顶等排场的建筑风格,而是与一般民居相似,只是墙壁乃朱红之色而已。
回煞镇毕竟脱胎于惊骇城,其中居民见识过惊骇卿祀神庙宇的富贵堂皇,眼界更高,修建起庙宇来,可不能弱了排场。
而此地祀神犬马尹,在此地当祀神说起来也只不过数十年,犬马尹年岁撑死也就百年,见识短了些。
当然,也有一村之地,其民力物力确实难以为此的原因。
梅核妇笑吟吟延请道:“单兄弟,请罢。”
罗青抬头看了看门前的匾额,沉吟两息,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