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积的粮食,自然不如新鲜的好吃,但是关键的时候,有的活命总比没的机会活下来要好。”
倒是小瞧了这个江湖上的组织,箫应懃的手指,轻轻地叩击着桌面,“不光囤积了这些,还有别的吧。”
薛娆剜了他一眼,把她当成什么了,被审讯的犯人吗?
“当然还有别的,你若是感兴趣的话,我回来倒也不是不能带你去看看。”
她提起水玉阁的时候,眼底闪烁着动人的光,就像是在讲述她的家人。
“库房里的东西,可不一定王府里的少。”
这可不是薛娆说大话,水玉阁库房里的藏品,不敢说比得了国库,但应当还是能比一比王府的。
光是这些年经商得来的东西,就足以堆成一个小山。
反正箫应懃都知道她是水玉阁的阁主了,瞒着他也没什么意思。
“一直靠你制作的药物就能盘活一个组织?”
箫应懃不经意地问道。
薛娆笑笑,“你这是想刺探情报呢。”
箫应懃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的目的,颔首道:“对。”
她也没想隐瞒,反正本来就是要告诉他的:“哪有那么简单,不过我做的药,贩售给那些需要的人,确实是赚来的第一笔银子不假。”
薛娆还记得,自己当时随随便便做出来的药,盛京的皇亲贵族就愿意花上万两银子购买的事情。
皇亲贵族的银子,真的太好赚了。
她不多赚一些,都对不起自己做的那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