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守在一旁的张北海正要拿下叫嚣之人,云昊却先一步说道:“这确实不是王法,而是军法!你多大啦?如今大战在即正缺少壮入伍,你一会便跟本将军走吧。”
那位公子为之一怔说不出话来,玉商忙护着儿子道:“将军息怒,我儿尚幼不知轻重,到了军中只会给将军添乱,还不如我多些物资供将军驱使。”
见家产又被盘剥年轻儒生又是一阵肉疼,立即道:“我是孤芳斋的读书人,你无权强拉壮丁。”
云昊道:“孤芳斋?城内居然还有敢公然抗法的组织!你们宗门认捐了吗?”
年轻儒生被问傻了,这人是想钱想疯了吧,居然还想上孤芳斋逼捐!
云昊不容分说竟然一把抓起年轻儒生的衣领子,说道:“快带本将军去你的宗门,倒要看看有谁不服军法。”
玉商还想求情却被张北海按下,同时说道:“云将军的话便是军令,你老老实实地写清单,要是再拖延就等着吃军棍吧。”
张北海留下盯着玉商们,只觉得浑身舒畅,打出生以来就没这么痛快过,即使是做了三河会的档头,许多事情也只能忍让,一路跟云昊走来所见所闻都十分特别,这才是他当初从军所想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