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竭力抬起头想看看唐昭在干什么。
针穿好了,唐昭看着他脚底的聚拢,回到:“给你缝针!”
话音落,她直接把针刺进他皮肉里,手指翻飞开始缝合伤口。
缝针地疼痛比起刚比清创时,已经减少了很多,但还是痛啊。
毛贵已经没有力气再喊了,他脑袋一撇,竟呜呜咽咽地开始哭了起来。
一个大男人哭得跟小媳妇一样,可毛贵已经顾不上丢不丢脸这件事了。
刚才割肉,现在缝肉,这样硬生生扛,是个人都扛不住。
虽毛贵哭成这样倒是没人会笑话他。
“好了!”
终于,毛贵都快绝望了,听得唐昭这么说,他垂死病中惊坐起,一下子有了精神想看看。
唐昭则拿着药给重新敷上,然后包扎。
“行,行了吗?”
毛贵喘了口气地问到,苍白的脸上全是汗水,眼睛泛着红。
看得出来刚才是真的遭了大罪了。
唐昭点头,神情却依然严肃,她对毛贵说:
“你好好养着,这两天脚别使劲儿,不要沾水,先好好养着看,如果有什么问题再说。”
毛贵点点头:“多谢阿昭姑娘。”
作者有话说:
太困了,明天再补点(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