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你了。”
温阅:……
他摸着自己的肚子,哭兮兮地说:“只有我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我要踹着这个崽三个月。”
闻言纪寻疑惑:“不是九个月吗?”
姚凌舟:“就你话多。保持安静。”
纪寻不情不愿:“嗷。”
……
吃饭的时间人很多,周围不说人声鼎沸,也是嘈杂环绕。
在形形色色的人群当中,姚凌舟精准地感受到了一道视线。
从他们进到餐厅开始,那道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姚凌舟。
姚凌舟缓慢地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伸手漫不经心地处理坐在他对面的饭团儿、吃的哪里都是的米粒,余光不轻不重地滑向右边。
那是个男人,身形看起来比较瘦削。
很奇怪,在吃个饭就得挤来挤去很难有位置的餐厅,男人周围却是空空落落,没有人,他自己霸占一整张八人座的桌子。
就好像他是什么瘟疫,大家看见他就躲着走。
但男人其实长得不错,脸很有一幅艺术家的美感,周身很有艺术家的气息,连头发都是被揪着在脑后扎起来的。
姚凌舟确定,他不认识这个男人。看自己就看自己吧,看他的多了去了,他也管不住别人的眼睛。
大不了被看烦了,晚上趁着能作案可以去挖了他的眼睛。
就让纪寻去吧,小疯子发起疯来很好用。
姚凌舟散漫地收回视线,不再纠结。只是下一秒,他就扫到方才那男人忽而动作站了起来。
脑后扎着小啾的男人缓步走向姚凌舟的方向,穿过道道目光重重人群。
最终停在姚凌舟面前。
“您好。”男人伸出略显薄弱的手掌,语调含笑。
姚凌舟微怔,抬眸看过去。
“我叫陈梵心。”陈梵心依然伸着手,愉悦,“不过别人都喊我智者。”
他像个在邀请自己最心仪舞伴的绅士:“My dear Savior,我终于有幸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