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制,不再那么锋芒外露了。
但他们俩的军衔也因此跟闹着玩儿似的,总是钟夏冰升完郑信就升。
由于性格不同,钟夏冰身为上将,时常见不到人,老是不像个上将似的主动去“打仗”。
哪怕是和平时期,他都坐不住能出去和路边的狗干一架。
从小就知道自己什么德性,所以钟夏冰至今都是单身,谁也没想着祸祸。
明显要注孤生。
但他他还真不知道郑信长篇大论起来这么能说。
“行啊郑信,”钟夏冰新奇完了,由衷感叹,“拐弯抹角骂人这么顺溜,还我脑子好使。”
“我要是脑子不好使也做不了上将,是这个意思对吧?”
被这么明目张胆地点醒,郑信脸上出现了片刻震惊,好像他才是刚才出其不备拐弯抹角被骂的人,所以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气势弱下去:“倒,也不是……”
“我升上将不只是因为脑子好使。”钟夏冰啧道,“你跟我就差几个衔?根本没差,你在这儿跟我在这儿有什么区别?”
郑信不服:“那本来就该是你的工作,凭什么要我来做?”
“为国家效命分什么你我?不就是十次里边儿有九次找不到我,又不是十次都找不到,”钟夏冰直起身体,确定了这里没姚凌舟,抬脚往基地走,“怎么这么小心眼儿。”
郑信疑惑:“?”
“您说什么?”
走到一半,钟夏冰停下,回头耐心地玩笑劝解他:“说不定过不久你就是上将了,脑子好使的是你。”
郑信蹙眉。
眼看这人明显又要有长篇大论的趋势,钟夏冰忙正色:“我要去趟F1 基地。”
“去那儿干什么?”
“确认点事情。”
……
天色渐渐亮起,边际翻起一大片鱼肚白。
晚上明明只有毛月亮,但眼下不算厚重的云层后,似乎躲着会在中午成为烈日的初阳。
天气不错。
空旷的地面上两道身影不知道已经具体打了几个小时,额上全是细密的薄汗。
没人嫌累似的。
只是呼吸有些轻微紊乱,纪寻那张欠揍的脸一眼看去,都觉得成了调色板,青一块紫一块。
尤其是嘴角,被揍得尤为严重,但他却还在恬不知耻的笑。
反观姚凌舟,他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被拽掉了两颗,布料都没能幸免于难,烂了几道。
由于长时间大动作而同样附着上薄汗的锁骨、胸前肌肤坦荡荡地裸露,白的晃人眼睛。
眼下因为情绪一直处于高昂状态,细腻白皙的皮肤上又不可抑制地泛起点几不可察的粉,纪寻就更移不开眼了。
他大腿布料还被撕裂一道豁大的口子,黑色衬衫夹在里面若隐若现,能让人在脑子里立马描摹出衬衫夹是如何圈住姚凌舟细腻的大腿的。
除此之外,姚凌舟脸上没被伤到分毫,纪寻光在他身上下功夫了。
武力值相当的弊端完美显现而出,老是打不赢。
烦死。
而姚凌舟还没变异,通过接吻,喝了姚凌舟血的纪寻也没有变异。
“姚,商量下怎么样,”纪寻气息微乱,躲过飞踹过来的一脚,竟然觉得有点累,“我只是亲了你一下而已,真的不用把我往死里打。”
“再怎么说,我都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姚凌舟直接拔枪。
大猫依然待在十米之外,只不过是跟着两道身影、时常转移阵地的十米外。
从最初的受到惊吓,到后来的平静,再到如今它已经反反复复睡了好几觉了。
每次醒来都是,它爸妈还没打完。
为了提醒自己的存在,别被丢下,它还要时不时“喵呜”一声,看起来很像围观群众在呐喊助威。
这时又到了它“嗷呜”的时候了,只是嘴巴刚张开,一道刺耳的“嘶拉——”便先行响起。
纪寻些许茫然地看着手上的细长条布料,愉悦还没从那双黑墨般的眼睛里散去,他小心地觑了眼姚凌舟……的大腿。
很好,姚另一条大腿处的布料也被撕毁了。
衬衫夹更加放肆地暴露,那截大腿比全露出来还令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