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事。”
他倒不是在意琴酒会不会难受,他在意的不过是,竹井泽一为什么突然就准备亲手毁掉自己喜欢的人。
弟弟小声说:“你真的忍心吗?看着琴酒被折辱。你其实还是喜欢他的啊,为什么要这么做。”
“喜欢还是不喜欢,我现在都感受不到了。”竹井泽一淡淡地回答,“我只是觉得,他怎么对我,我就要怎么对付回去。”
脑海里一阵沉默。
竹井泽一看着大哥和弟弟沉重的表情,忽然笑了:“开个玩笑,先不说成功率。”
他拖长音调,这时的神态让两个人格都分不出他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了。
他说:“我不会让公安真的把琴酒抓起来的。把琴酒抓起来关着这种事情,只能让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