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夜便自己送上门来了。
但贝尔摩德也清楚,秋庭夜自己都加入了组织,还能在组织的窥伺中完美保住索拉,他本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子承父业,他比秋庭彦也差不了多少!
这样一个人,会完全没有对组织的怀疑吗?
贝尔摩德认为,或许秋庭夜本人也有秋庭彦之死与组织有关的猜测,只是没有决定性的证据,才会亲自陷入组织的漩涡里深入调查。
那秋庭夜在和琴酒的感情中,又掺杂了几分利用几分真心?
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她活的时间够长,阅历丰富,和琴酒认识的时间也很久了。不客气地说,她算是看着琴酒长大的。
琴酒绝对是动了真心的。
琴酒这种人,一旦动心和老房子着火也没什么区别。
若是秋庭夜的利用大过真心,或者干脆就没有真心只有单纯的利用,那这人已经可怕到连演技也浑然天成没有破绽,琴酒最后很有可能变成组织推出去和秋庭夜博弈的棋子。
贝尔摩德:“......”肉眼可见的一出悲剧,仿佛已经能看到那时琴酒的脸色会有多难看了。
贝尔摩德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从琴酒身后走出来的秋庭夜在看到他们后微微一愣,下意识看了琴酒一眼,见琴酒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后,淡声说了一句:“格兰菲迪。”
众人也纷纷说出了自己的代号。
琴酒冷冽地说道:“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
“训练。”
“看看新人。”
听到与众不同有恃无恐的回答,众人纷纷侧目看向贝尔摩德。贝尔摩德饶有趣味的目光注视着格兰菲迪,启唇说道:“琴酒,新人以后是分配到你的行动组里吗?”
琴酒拧眉,正要不耐烦地回答的时候,秋庭夜说道:“让我来说吧。我的确是直属于琴酒的名下,也只听从他的命令。至于组织里我承担的某一类角色——”
他唇角微扬了一些:“我并不承担任何的角色,也不会和你们一起做任务。”
威士忌三人组心里突然有种分外微妙的预感,贝尔摩德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有搭话。
“为什么?”耿直的基安蒂代替众人说出了这一句疑问。
“我想,波本应该也知道原因,毕竟那个时候,波本也在现场。”他的目光移向某位金发黑皮的波本。
波本的脸色僵硬起来了。
“因为——”秋庭夜在众人的注目下,上前了半步后侧身,修长的食指攥住琴酒的衣领,将他拉近了一点,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侧头以献祭的姿态吻了上去。
他低垂的睫羽微颤,像是在害羞一般,覆唇上去后就没有多余的动作,但这副场景已经足够震撼住在场的众人了,现场安静地仿佛能听见空气的流动声。
但震撼住他们的不仅如此。
琴酒的眸色骤然暗沉下来,一只手臂牢牢禁锢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脑勺上,指尖没入黑发中,回以更为凶猛的亲吻。
众人的耳中传来了唇舌交缠的水声,还有轻喘声。
“......”
众人的大脑中开始了不同频道的头脑风暴。
伏特加不仅面上非常的震惊就连墨镜都快吓掉了,就连心里也被一个想法刷屏了:
在大哥脖子上留吻痕的果然是格兰菲迪这个野男人!传闻中的大嫂到底是不是格兰菲迪?
贝尔摩德微愣,她整个人的思绪已经被脑海中推测出来的悲剧未来给刷屏了,秋庭夜果然是个狠人!
波本和苏格兰的瞳孔放大,想法也比较清奇:难道真的是因为琴酒所以组织才给了秋庭夜格兰菲迪的代号?!琴酒竟然真的亲回去了!亲回去了!
破绽!琴酒的破绽!
莱伊:“......”他睁圆了凌厉的双眼。
有点刺激。
基安蒂一脸懵逼,这现场表演不可描述的是谁?琴酒吗?所以,格兰菲迪其实是琴酒的小情人?连琴酒都有情人了?!
科恩的想法就要简单多了,原来格兰菲迪是琴酒的情人啊。
在众人震惊的视线中,两个亲得难舍难分的人分开,秋庭夜继续着刚才没有说完的那句话,他眼尾微红,晴绿的眼睛里染上潋滟水光,声音也嘶哑极了。
“因为,我和琴酒是名副其实已婚的关系。”
不知情的几人:“!!!”
现场一片沉默。
伏特加咽了口口水,看来现在不需要他维护大哥的名声了,因为大哥并没有脚踏两条船。
贝尔摩德持续刚才的想法,只觉得秋庭夜果然是个狠人,竟然自我暴露和琴酒的特殊关系,为了让众人小看他?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早已知道琴酒和秋庭夜结婚了的威士忌三人组:亲耳听到的感觉果然还是很微妙。
波本:这是第三次听到了。
基安蒂和科恩:“......”内心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