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打算在松江时雨往琴酒那边走的时候,直接把人给抗走。
其他的都还好说,这个混蛋凭什么留在这里!
诸伏景光缓缓呼一口气,摸着下巴平息自己过速的心跳,他站在赤羽昴旁边,问他:“你都没什么想法吗?”
赤羽昴摇摇头,敛下眸:“随意吧。”
他压根无所谓在这与松江时雨亲不亲密接触,反正不管是在警校还是在组织,他都是跟松江时雨最为接近的那个——
到时候直接问不就好了吗?
金发青年果真瞪着迷蒙的眼睛,摇晃着往琴酒那边走。
当降谷零等人正准备出手——
“啪!”
金发青年绊到了一直放在地上的急救箱,整个人往前倾倒过去。
他面上还是没有多大反应,只是迅速地往前窜了一截,在摔倒地上的千钧一发之际拽住了琴酒的风衣。
“撕拉!”
承受了不该承受之痛的风衣肩膀处开裂了一截,露出了琴酒里面穿着的薄衬衫。
衬衫沾了雨水已经湿了,此刻正贴在银发杀手的身上,透出了琴酒清晰的肌肉轮廓。
松江时雨躺在地上,仰头抬手指着,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看!他里面没穿衣——”
话语未落,琴酒发挥了此生最快的速度,电光火石间将松江时雨捞到胸前,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别再给我胡说八道!”
他近乎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松江时雨:“唔唔!”
琴酒冷眼扫过周围脸色一变的几人,从口袋中套出匕首,架在了松江时雨脖子上。
“让开!”他对挡在前面的赤井秀一道。
“把松江放下。”赤井秀一的语气平静无波,“琴酒,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
“我倒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
琴酒话未说完,眉头下意识皱紧。
被他捂住嘴的金毛此刻并不安分,整个人宛如八爪鱼一般缠在他的腿上。
手心还传来了湿漉漉热乎乎的奇异触感。
琴酒冷着脸紧了紧手,掐住了金发青年的弹性极好的脸颊。
手下的青年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降谷零的枪又一次掏了出来,他面色冰冷:“放开!”
被扼住的某只金毛率先一僵。
琴酒低下头,对上松江时雨逐渐染上惊恐的钴蓝色眼眸。
他突然嗤笑一声,将匕首一收:“我放开了啊。”
“只是……”琴酒语气诡谲,“似乎有人不想从我身上下来。”
松江时雨:“!!!!”
玩家此刻惊恐得心中仿佛有一亿只尖叫鸡在疯狂尖叫。
“卧槽!卧槽!卧槽!这什么情况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们为什么又会在这里!”
“系统!系统!”
玩家尴尬得脚掌弯成了弓,就差没直接连细胞都离家出走。
“清醒了吗?”诸伏景光谨慎且小心的声音响起,“松江?”
松江时雨:“!!!”
没有!谁是松江!松江是谁!他不认识!
玩家眼睛一翻,脖子一歪开始装死。
但下一刻,一只大手就擒住了他的后颈,往上一提溜。
琴酒的手放在松江时雨脖颈上,不轻不重地抚摸着,冰冷的手指抵在汩汩流动的血管,仿佛能感受到青年极速跳动的心脏。
他意味不明地道:“在我面前装晕?”
“呵……”
他轻笑了一声,声音沙哑:“还是说,你想我把你刚才做的,重新在你身上做一遍?”
松江时雨:“!!!”
玩家猛地睁开眼睛,一脸惊恐,近乎是从琴酒身上跳了下来,直直倒退了三步撞到了赤井秀一身上。
魔鬼吧!魔鬼吧!
这个世界还有他生存的地方吗?!
赤井秀一摸了摸自己的喉结,手肘搭在松江时雨的肩膀上,饶有兴味地笑道:“啊……看来是清醒了呢。”
松江时雨:“……”
金毛不敢吱声,缓缓矮下身去,目光在一瞬间与萩原研二擦过。
“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