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观星台的栏杆上,他被满腔心事裹挟着,连机械性的操作都没办法让他静下心来。
中午时分的阳光很热烈,透过金属质的栏杆,散射极高的热度。
一道身影顺着外延的走廊出现。
松江时雨依旧穿着很简单的长袖长裤,沉沉的黑色,显得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更白,已经长到肩膀的浅金色头发被皮筋松松扎起,垂在颈侧,太阳照着,像是在发光。
他在对着地图找自己的房间,似乎感受到了安室透的视线,下意识抬头望了过来。
被银链眼镜挡住的钴蓝色眼眸不真切,只能看见青年唇边扬起的温和弧度。
“辛苦了——”
安室透读出了他的口型,但没有动作,静静看着松江时雨拉着行李离开。
还好他戴着易容,他心道,不然被教官发现他在船上,怕是又要多想。
安室透不由自主摸了摸易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