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寝殿找她,侍卫们并不放他进去,他只能在门外等着,季夏却能堂而皇之地等在里面。
韩贵君这是不患贫,患不均。
楚酒皱起眉,“季夏,你给我放下!上次你弄坏的那个牙雕小船还没修好呢。”
季夏听见声音,转过头。
他年纪不大,穿得轻快自在,窄袖轻靴,一身干干净净宛若初雪般的少年气。
还没行礼,季夏就先绽开笑容,叫了一声:“皇姐。”
其实两人并没有血缘,而且论年纪,季夏比楚酒还大了一个多月,只不过从小楚酒就和他姐姐玩在一起,他顺着叫姐姐,已经叫习惯了。
楚酒纳闷:“天都快黑了,你这时候进宫来干什么?”
季夏笑道:“皇姐让我娘出京办事,我娘带着我姐走了,家里就剩下我一个,没意思透了。姐姐,我这几天能不能住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