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
好在左炀还没回来。
他上次在游戏茧中变成菊花章鱼,受了很大的刺激,又紧接着被楚酒洗了个脑,到现在仍然有点疯疯癫癫的,还在精神病院疗养。
车子自动驶离市中心,风驰电掣,终于拐进韩序家的别墅区,到了门口。
韩序让车子开进车库,停好。
一开门,比特就过来了。
它瞥了一眼,对着韩序象征性地摇晃了两下大尾巴,就算是欢迎的流程走完,继续去后院跟黑豆玩去了。
楚酒早就第一时间修复了比特的人工脑,给它换了一个新的身体。
修复之后,比特对韩序的态度并没有什么变化,仍然觉得这个男人抢走了它亲爱的主人,表面的客气都掩饰不住内里的嫌弃。
倒是黑豆,上次被比特死的那件事狠狠地惊吓过一次之后,彻底放下身段,无论是玩还是睡觉,时时刻刻跟着比特,寸步不离。
天气渐渐转暖,已经有一星半点春天的意思了,后院的一棵腊梅这两天正在开花,香气一阵阵顺着半开的玻璃拉门透进来。
韩序挂好外套,先去楚酒的房间。
她竟然不在。
楚酒虽然也忙,但是有幻界信号的地方,她就能接入系统,这些日子都是在家工作,一般不太出门。
韩序找不到人,有点奇怪,上了二楼。
他的卧室的门照例开着。
韩序的心重重地一跳。
从门口就能看清,他的那张大床上有人。
楚酒端端正正地躺在他的被子里,头发散落在他的枕头上,露出两只眼睛,还有握着被子的几根手指。
她好像正在等着他。
韩序突然想起,以前自己曾经说过,她的年纪实在太小了,跟她在一起像在犯罪,一切都等她的年龄二开头了再说。
今天刚好就是她的二十岁生日。
楚酒看见他来了,眨了眨眼睛,握着被头的手向下放了放,露出整张脸,还有肩膀。
她的肩头是裸着的。
肌肤光滑,看上去,被子下面好像什么都没穿。
韩序还记得那天,她的一根头发留在了他的枕头上,现在她整个人都在这里。
韩序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尽可能维持表情不动,“楚酒,你怎么在这儿?”
楚酒没回答,盯着他,继续一点一点,慢慢地把被子向下拉。
韩序身后忽然传来悠悠的声音。
“好看吗?”
韩序猛地回过头。
楚酒正站在他身后,抱臂靠着走廊的墙,偏头看着他,身上穿着她惯常穿的运动帽衫和牛仔裤,衣着整齐。
她研究韩序的脸,诚恳地说:“叔叔,你的脸好红。”
韩序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是幻象。
自从楚酒接手幻界以来,一直在研究这个没有边界的大游戏茧,能力突飞猛进。
幻界最近的技术又有了新进展,假以时日,她在大茧内的能力早晚会和蓝光茧内相当。
韩序的脸还在发烧,他尽力平复情绪,转移话题:“原来你在这儿。今天有点晚,是因为他们要帮你升级主处理器,我必须得盯着。”
“我知道,”楚酒说,“我听见你们开会开得像吵架一样。”
她情绪很好,看来路上的广告牌只是在逗他玩,并没有真的不高兴。
韩序说:“你没有偷看冰箱吧?”
蛋糕他昨天就做好了,一直藏在冰箱里,不许楚酒看。
楚酒保证:“绝对没有。”
回答得有点太快太坚决,反而让人疑心。
楼下的门铃却忽然响了。
韩序下楼打开门,门外居然是萧幻。
这位被韩序剥夺了随便开门的权力,现在每次来都得像别人一样,乖乖地按门铃。
他手里拎着一只精致的三层蛋糕,怀里还抱着一大束花,一进门,还没找到楚酒在哪,就先说:“乖徒儿!生日快乐!”
楚酒从韩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