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蜷缩起来,有时还会迷迷糊糊地说害怕。
虽然纪阮醒来后都说不记得,顾修义却能很明显地感觉出来,每当他做了噩梦,第二天精神就会差一些,比平时更容易累。
这绝不是个好现象。
而顾修义只能隐约察觉到,纪阮的不安和自己有关,因为他睡着后,偶尔会皱着眉头无意识地喊他的名字。
大概他能做的,只有竭尽所能给纪阮多一些安全感。
怀里的人动了动,引得顾修义回过神。
“怎么了宝贝?”他亲亲纪阮。
纪阮笑着往后躲:“你呼吸挠得我脖子痒。”
他双手抵上顾修义的胸膛,眼瞳柔软而清澈:“你这么喜欢亲亲啊?”
顾修义于是又吻了吻他的眉心,毫不保留地表达爱意:
“因为真的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