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的被他睡,你贱不贱?”
“啊?”何画睁圆了眼睛,商无祭怎么回事啊?就算他和薄亓睡了,也不能人身攻击吧?再说了,他要对峙也是找薄亓吧?搞错对象了吧?
“你放开我!商无祭你这个混蛋!”何画不会惯着商无祭,“要我去和亲的人是你,现在说反悔的也是你,你有病就赶紧去治病,少在我面前犯浑……啊!”
商无祭居然直接将何画抗在了肩膀上面!
何画的小肚子被什么硬东西垫的发疼,一定是商无祭肩膀上有什么带刺的饰品。
“商无祭,你发生么疯啊!”
“闭嘴。”商无祭满脸写着生人勿进和老子不爽。
“薄亓,本座从前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现在看来,是本座看错了眼。”商无祭扬扬下巴,“本座今日就将何画带走,他从此就是本座的人,你们谁都别想再打他的主意!”
何画:“……?”
不料,商无祭还未走出半步,就有一张金黄的大网迎面而来,扑向他们二人。
何画头晕目眩,身体在商无祭的手中掉了个位置,落进了商无祭的怀中,屁股坐在商无祭的双膝上,他下意识伸手抱住商无祭的脖子,睁开眼睛才发现,商无祭的身体把他罩的严严实实的,那张网就披在商无祭的头顶和后背上。
“薄亓!”
“现在可以听吾讲话了么?”
“哥……”何画适当的表现出害怕。
“本性终于藏不出了吧?薄亓,现在放开本座,本座要同你光明正大的打一场!”
“吾从未想过要同你起争执。”薄亓神色清冷,却句句真切,“吾与画儿清清白白,从未发生任何逾越之事,画儿乃是吾的弟弟,此次和亲,吾心有不舍,画儿亦是如此,所以才有了刚刚那一幕。”
“你骗鬼呢?”商无祭不屑极了,“就算再不舍得,需要躺在同一张床上叙旧吗?况且你与何画,有几分亲情在里面?何画的母亲抢了你娘的位置和男人,你应该是最恨他的人吧?少在我面前装什么深明大义!”
“哥哥……”何画艰难的从商无祭的怀中探出脑袋,“他说的都不是真的,对不对?”
越是艰难的环境,舔狗的人设就越不能崩。
“画儿,吾对你从未有过虚情假意。”
商无祭身上的法力向外扩张,他今天是铁了心要带走何画,任何想挡他的人,都会死。
“薄亓,当伪君子一定累坏了吧?本座今日便给你这个机会,和本座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何画惊讶的合不拢嘴,主角攻和主角受怎么打起来了?就算打起来,也不应该是这种情况呀?或许场地换成床上会比较合适?
【宿主,你现在更应该担心担心自己。】
何画挣扎无果,遂躺平:担心也没用啊。
【你就不怕屁股开花?】
何画不解:商无祭等会儿会打我的屁股吗?那也太没品了吧?
【额……】
“别打了别打了!”何画说出烫嘴的台词,“你们都别打了!”
“小贱人。”商无祭虎口卡在何画的后颈上,眸色深沉得到可怕,“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办怎么办?主角攻受马上就要打个你死我活了,要是其中有一个人死了,位面一定会崩塌的。
“我……我就是想不通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何画咬着口腔里面的软肉,“难不成你喜欢我?”
“呵,”商无祭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让何画很挫败,商无祭的态度就好像是在告诉他,喜欢他是一件多么没品且丢脸的事。
何画脸颊烫的厉害,“那你为什么要发脾气啊?就算我和其他人发生点什么,也跟你没关系吧?”
其实他更想问,大哥,您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无祭,回去罢。”薄亓此时收了网,“画儿与池噬的婚事已经敲定,不可再多生事端。”
商无祭松开抱着何画的手,何画从商无祭的怀里滚了出去,在地上翻了几个滚,才停住了滚动。
商无祭头疼欲裂,心中仿徨,不再多看何画一眼。
“无祭,南方水灾泛滥,吾派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