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饥渴症啊!
这几日他真的都有在好好吃药,秦思齐,我恨你。
“小仙君为何要在喝药时遣散他们?难道小仙君乘机倒了汤药,才导致病情久久未愈?”
“你管我啊,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何画的任性不招人烦,薄亓只觉得何画像个小孩,他耐着性子,温声劝道:“下次必须要好好将药喝了,知道吗?”
“哥哥……”何画眼睛冒出委屈的泡泡,“我真的有好好喝药,不信你闻闻我的味道,我浑身都是药草的苦味儿。”
他往上抬了抬屁股,往薄亓那边靠了靠。
薄亓确实嗅到了草药的苦味儿,但除此之外,还有股浓郁的馨香。
“嗯。”薄亓移开视线,“我信画儿,他不会如此任性的。”
“属下也可以为小仙君作证,他确实每日都在好好吃药。”商无祭居然也来了,何画惊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想到前不久他们之间发生过的额事儿,他就浑身发冷,商无祭来这里做什么?
同时,秦思齐的视线也在若有若无的打量他和商无祭。
“战神为何能为小仙君作证?”秦思齐的眼神就是看奸夫淫夫的眼神,何画眼皮子抖了抖,往薄亓身后靠去。
“本座与小仙君交情匪浅,这几日小仙君生了病,本座自然要来关怀他。”商无祭睨了眼地上的仆人,“本座说的是否属实?”
那仆人吓得脸色惨白,忙答是。
何画:……还可以这么双标吗?好歹我才是这里的主人。
“战神何时与小仙君交的好?臣实在好奇。”秦思齐含笑看着何画,“小仙君可否详细讲讲。”
前有狼后有虎,现在看来,还是薄亓这里最安全。
何画往薄亓那儿凑了凑,“哥哥,我头又痛了,你让他们都走开,我想休息了。”
秦思齐:……
商无祭:……
这幅作的要死的模样,居然一点也不恶心。
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