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仅仅是有些不适应。
童岁放下手里的水杯,看向窗外的云层,希望他来得不会太迟。
帝国中心监狱。
数十艘军舰停在帝国中心监狱的门口。
以最中间那一艘标着皇室的独特图案的为基准,分布在四周形成守卫。
哗啦啦地下来了一堆守卫,最后是一群响当当的大人物。
监狱长这辈子都没有接触过这么多的高层大佬,紧张地手都发颤了,不断地吞咽唾沫。
童岁迈步下来,抬头看到了高耸的围墙,瞬间皱起了眉头。
“监狱?”
他轻飘飘地两个字,比平时的语调要冷了两度,让这些虫们冷汗涔涔。
“按照帝国的法律,白星落他犯了罪就应该收监,我们是按照流程……”
雄虫保护协会的负责人道:“白星落上将在这没吃什么苦,是吧?”
监狱长擦了擦汗,手帕都差点抖掉了。
怎么会是来看白星落的?
那关押在地下监牢的都是板上钉钉死刑犯,怎么会惹上这么多大人物啊。
“监狱长,你说话啊。”
“对对对,我们没敢苛待他!您放心吧!”
通往白星落所在的位置需要经过一大段关押囚犯的区域。
他们一大帮人走进去。
那原本关在每一个小格子囚牢的罪犯们,像是见到肉骨头的恶狗,他们拍打着金属的牢笼,不断发出各种下流的咒骂。
而童岁走在最后,当他迈进来的那一步,凶神恶煞的罪犯们吹着长长的口哨。
各种直白的视线黏在童岁的身上,像是附骨之疽般,“监狱长大人从哪里弄来的小雄虫?给我们发福利了?”
“闭嘴。”
一杆枪口捅进那罪犯的嘴里,军雌扣动扳机,“再多说一个字,让你脑袋开花。”
但那些罪犯却起哄得更加起劲了。
“不给力啊,别拿枪捅啊。”
“哈哈哈哈我更喜欢那小雄虫身上的枪啊。”
童岁狠狠瞪了一眼那不知廉耻的罪犯雌虫。
那罪犯雌虫瞬间闭上了嘴巴,妈的,这一眼差点给他看没了。
这帮老东西从哪里弄来的极品虫。
童岁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一想到白星落需要和这些满嘴跑火车的家伙待在一起,他就会害怕白星落被带坏了,学点奇奇怪怪的知识回来。
靠近地下囚牢的那一段路变得空旷起来,空气里似乎还有股奇怪的味道,类似于气焊之后遗留的味道。
很淡,童岁想仔细闻的时候就找不到了。
在输入一系列身份验证后,他们顺利地搭乘电梯,下沉到单独的囚牢。
电梯门一打开,只见几个穿着监狱管理制服的虫倒在地上。
而原本应该紧闭的大门敞开,里面空空如也。
“这是怎么回事?”
童岁心下一凛,他加快脚步想要靠近,却被拦了下来。
“大人,可能有危险。”
一队军雌从他们的身后跑出,仔细地开始搜查。
“你们不是说他羁押在这吗?那他在哪,你们说话啊。”
童岁不知道为什么很笃定,白星落的性格是不会自己主动越狱的,那他凭空消失只能是——
“长官,您看。”
那名军雌摊开手心,一枚小小的旗帜上印着所有虫都忌惮的星盗团标识。
“星盗团把白星落救走的?”
所有虫面面相觑,而童岁的面色这时变得很难看。
他来迟了一步。
明明一醒来就赶来了,为什么还是摆脱不了这种走向?
童岁陷入了自我怀疑,他是不是根本什么都没有改变?白星落依旧落入了星盗团的手里……
“该死的星盗团也太嚣张了,居然大摇大摆地留下记号!”
“大费周章把通风管道凿穿,就为了救走一个已经没有威胁的白星落?”